席亚洲却胸有成竹:“官府的交道,由我们来办就是。你们不必担心。”其实他心里早有了打算――我们和古人去耍心眼,搞计谋占不了上风,只有以力破之。
盐村的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不过眼前这些短毛老爷也不是善男信女,百仞滩大败几百乡勇,真能拿下也说不定。席亚洲并不急于证明什么,只问:“如果我们把盐课拿回来了,大家的心能不能齐呢?到时候苟家那两老小子肯定不甘心,要上门来闹腾――”
“那还怕个鸟。”谭成晴一抖动膀子,十分肯定地道,“他那点人,村里的青壮哪一个也能对付他仨俩的!”
谭桂璜叹了一口气:“只是没有刀枪,我们村也为这个吃够了苦头。两手握空拳,连个出气的家什也没有。”
“武器,我们有的是。”席亚洲说。
“那就能齐心,”谭成晴从心里涌出一股热劲,“妈的,反正人总得一死,这么活着******太窝囊了。好汉不能受鳖的气,要有了刀枪,”他牙根一咬,“怎么么也拚他几个。”
“好!”席亚洲兴奋地说,“现在的问题是一是让乡亲们吃饱肚子,二是想法先把村长他们救回来,到那时咱再说别的。”
“对!”几人一起激动地说,“人心一定,什么都能干。”
“现在村里有多少人?”席亚洲问谭桂璜,“青壮妇孺各有多少。”
“大概还有四百多人,主要是妇孺老幼,青壮们多半在外面躲着垦荒,合起来有二百多。”
不算外面的青壮,光村里就得供应四百多人,按低标准每人每天半斤米计算,一天的粮食消耗就是二百五十斤,这对粮食已经消耗过半的穿越者来说不是个小数字。另外还得把盐场的被抓去的人都救回来,看起来,苟大这个大户是非打不可了!
“如果青壮们都回村,”席亚洲问谭桂璜,“每天能出多少盐?”
父子俩人对面一核计:“每天能出二千多斤。最近天气好,是晒盐的好日子。”
席亚洲想,这等于是一天出一吨,对手工劳动来说是不少了,但是对化工部门来说,一吨盐还不够小化工厂一天的原料消耗,看来制盐法的改进还有很大余地。不过这是后话,眼下只是要把盐作为一种商品,尽快换回粮食布匹才是正题。
临高本身是没能力消费这么多食用盐的,实际上海南的盐多数都是输出到大陆上去。得给这些盐找销路。萧子山去广州之后还没有消息回来,就算赶紧通知他这里有大批的盐可供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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