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药了,还这么窝窝囊囊的躲这里和一群土人谈信用,有多扯淡有多扯淡。”
“靠奴役是成不了事情的……”
“奴役怎么了,满清不也靠残酷的奴役汉人统治了中国三百年。满身涂猪油披猪皮的通古斯野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们21世纪的现代人就做不到了?”
“我坚决反对这样!”程栋站起来激烈的反对,“虽然有时候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是最起码的道德底线还是应该有的。这么做会丧失民心的!”
“民心?”萧白郎嗤之以鼻,“可惜按照历史发展的规律,民心未必是武力的对手。如果说民心曾经打败过武力,那是武力不够!古代老百姓能起义,你看现代世界有老百姓起义的没有?最多是集体散步或者来个‘群体性事件’。我们的科技、工业能力和这个时空的人相比就是天顶星对地球的水平――天顶星人要地球人鸟个民心?”
这番煽动性极强的话在许多人心里引起了一些共鸣,看到许多人开始窃窃私语,萧白郎的气更粗了:
“我提议,不但不能放人,还应该立刻开始‘狩猎行动’!”他有力的挥舞起胳膊,“大规模的围捕劳动力,把他们集中编组强制劳动。定额干不完就不给饭吃,谁敢反抗就砍头……”他唾沫星子乱飞,越说越起劲。
“我反对!”邬德听他的话越说越极端了,深怕再说下去把他辛辛苦苦二个多月的成果毁于一旦,“我们需要当地土著的忠心,没有他们的支持,难道就靠我们这五百人来统治吗?”
“怕什么,”萧白郎不以为然,“汉奸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绿营、和平军、皇协军,给口饭吃你想招多少人帮你打仗都可以――”
程栋这个和平主义者忍无可忍:“这么说你是要大家向通古斯野人或者日本鬼子的道德水平看齐了?”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萧白郎哼了一声,“我们有什么权力到这里来?凭什么在这里占据土地?难道临高是穿越众‘自古不可分割’的土地?我们就是时空的入侵者,拜托别给自己涂脂抹粉了!”
眼看会议将要进入了失控状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公开站出来支持萧白郎,但是显然这番话极具煽动力。文德嗣意识到了危险,这种赤裸裸的丝毫不顾忌一般道德准则,利益至上的表达对大众有极强的煽动力。从心底里,他其实并不反感萧白郎的发言,本质上他说得没错,只是很多事是不能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的――这很危险。
他想着该怎么制止事态的发展,展无涯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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