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间阎管事来的事情、说的话都讲了出来。
“奴才男人耳软心活,不合误听他人的混话,”高纤说着说着已带了哭腔,“求老爷看在他年龄大了又有腿疾,饶了他的家法,奴婢愿身受倍偿的。”
大家听了和事先估计的也差不太多。见她为了丈夫苦苦哀告,也不由得内心恻然。不到旧社会真不知道新社会的甜啊。
萧子山有意等了许久,方才故意长叹一声:
“高大嫂,你们全家自拨到我们名下,我等可有对不起你们之事?”
“折杀奴婢了。老爷们的仁厚,奴婢全家感恩不尽。”
“你家食用不足,我们给月米,孩子们大了没花销,又给了月钱。不求知恩图报。只图万里涉波到这里落脚能有个安稳之地休憩。可不想给人纤毫毕见的。”
高纤也不答话,只边抽泣边连连磕头。
“起来吧。”
“奴婢不敢,请老爷对奴婢重重用家法以肃家规。”
萧子山想这女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看来果然不是一般农民的妻子。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事情你和高青虽有错,不过事前我们也没定过规矩,就算不知者不罪。起来吧”
“谢老爷恩典。”高纤听出老爷的话已经转了口气,估计不会把他们赶走了。挨一顿扳子她是不怕的,就惹火了老爷怕被赶走,即使高老爷愿意收留,以后也不会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以后的事情,你可明白?”
“是,奴婢知道了。”
“我知道你不是小门小户的出身,见事明理比高青强得多。日后要好好的教他,知道进退!”
“奴婢知道,知道。”高纤连连点头。
“只要用心办事,忠心事主,不管我们日后是不是回澳洲,都不会让你们没个结果。好自为之。”
“奴婢谢……”高纤又要跪下来谢恩,萧子山阻住了――地主老爷的威风还是在大家面前少摆为好,“去把高弟叫来。”
待到高纤出去了,萧子山方转过头来,对大家说:“我的演技如何?”他急于扭转这厅上的气氛。他可不想给人留下作威作福的印象,演技,对,只是演技而已。
文德嗣张大了嘴:“子山你祖上真是贫农?”
“当然是。”
“你简直是金马影帝啊。”王工也赞叹起来。
“把人家女的吓得。过了吧。”北炜有点不忍心了。
“是过了,不过要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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