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皇后与他宫里伺候的大太监的种。”
多年后再说起这事,盛德帝也觉得狗血的让他浑身不舒服。
这叫什么事儿啊这?
当自己老父亲忽然想让自己当皇帝时,别人或许是兴奋是面红脖子粗,就怕老父亲突然收回成命。
可盛德帝却是一直没那心思的,他甚至也不觉得自己斗得过当时的太子党。
但先帝哪儿管他的死活,他至今都记得那双愤怒的犹如野兽食人的眼睛,其中的暴虐他恐怕此生都不会忘记。
“如果你不按父皇说的做,他们就会知道你知道了,到时候父皇一死你也得死还有你那些朋友……”
苟延残喘的先帝笑着,不像是他的父亲更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要么搏一搏,要么一起死,盛德帝不是什么为了血脉正统奋起拼搏的人,但朕也不想做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看着盛德帝骤然肃穆的神色,凤曦难得出口安慰他道:
“你好惨啊。”
盛德帝:“……”
朕好惨还特么需要你给朕重复么?
真是该死啊!
“所以当初先帝是如何得知先太子并非皇嗣,从而特意挑选了您这个边缘皇子来抗衡的呢?”
祁霄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既然盛德帝说先太子的乃是皇后身边太监的种,那先帝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盛德帝侧头看了看赵喜,示意这件事还是由他来说吧。
“回驸马爷的话,这事儿是那太监亲口在先帝病床前说的。”
凤曦:“?”
啊?
什么?
贵圈特么这么乱的么?
那太监既然是先太子的生父,他为何要上赶着将事儿暴露出来,他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好在赵喜之言很快解答了凤曦的困惑:
“那日花皇后前来侍奉病中的先帝,中途曾以了解先帝病情等缘由,单独将咱家那掌印师父请了出去。当时殿内并无旁人,唯有那私通太监与躲在碧纱橱后小憩的咱家……”
他也是前一晚伺候师父累着了,毕竟推拿按摩乃是真正的体力活儿。
谁知就是这么一小憩,却听到了那太监与先帝的对话。
“那大太监本是花家陪送入宫的,因此先帝对其也十分熟悉,而在那太监向先帝展示他的确是个男人而非太监后,多疑的先帝实际上就已信了七八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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