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久不动作,所以自己先公之于众了。
季奉言也担心,但那个机会只能等云飘飘千钧一发的时候用,他还是有些舍不得,“若是我能保护你就好了。”
云飘飘心里一滞,而后暖暖的笑着,看向季奉言,“咱们少出去些,带着家丁护卫也是一样的,不需要你多会保护我,你可是英国公府的独苗呢,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不行。”
季奉言有些忐忑的看着云飘飘,不知道这话的意思。
“唉,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咱们自己注意些就好,我现在跟你是一样的重要,我还有个小家伙呢。”
云飘飘也不追求在这里能有什么男女平等了,好在季奉言一直做的不错,她也没受什么委屈。
于是云飘飘所谓的“真相大白”就变成了“销声匿迹”,百晓生等了七日,又七日,还是没看见京城乱起来。
于是好奇心作祟,还是把云飘飘和季奉言请过来了。
“如何?你就这么想京城大乱么,如此你就好发一笔横财?”
云飘飘饶有兴趣的看着百晓生脸上老成算计的神色,“若是真想知道,咱们也可以跟你说说,只不过先上纸笔,怕隔墙有耳,再来个火盆,阅后即焚。”
百晓生点点头,拍拍手,马上就有侍女送来云飘飘说的这些东西。
他的神色里满是对云飘飘的赞赏,“少夫人考虑周到,这正是应该的程序。”
于是万事俱备,屋子里还因为火盆有些热,而且照得昏黄,气愤还是有些诡密的。
“秦易啊,他家里有个埋死人的地下室,所有死了的人都埋在下面,也不知道做什么。”
云飘飘言简意赅,倒是毁了这大厦将倾的气氛,百晓生呆楞着,不太相信事情只是这么简单。
“还有呢?”
他白嫩的脸上满是疑问和不甘,身子也前倾,够着去逼视云飘飘。
奈何在云飘飘严厉他只是个孩子,不做什么回应,只是点点头,就低下头喝茶。
季奉言也觉得好笑,其实要说也就是这些事,多余的便没有了,也许是只有云飘飘能看出来,但既然是只有她看的出的,不告诉百晓生也不会被看出来。
这么白赚一个硕大白珍珠,也算是合适的买卖。
季奉言觉得云飘飘很是会做生意,心里盘算着到时候交给自己的铺子都给夫人做。
只可惜现在百晓生不肯放人,而且闹起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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