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清楚得很。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云飘飘此刻身中奇毒无法起身醒来,云婷婷咬着牙,不知道如何解释,又如何阻止事态扩大化。
她不会拟声,她们虽然是姐妹,可音色上却是各有千秋,完全不一样。
闷闷一声过后,云婷婷还是把门打开了,“国公爷,现在飘飘情况不好,怕是中了什么毒了,要等世子查案查清楚了才能知道此人是谁。”
一语中的,云婷婷稍微退开让英国公进去,他只不远不近的看了一眼,就心里清楚了,“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这孩子也是不容易,案子只怕没那么容易查出来。”
云婷婷颔首,“那我就代我这姐姐谢过国公爷了。”
季奉言那边是如英国公所言,还没有什么头绪,这次为着是自己的夫人,终于肯用心了,可陆长延还是没什么轻松的神色。
因为季奉言帮忙也不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只是一味的催促,叫他查找什么,也是焦躁的无法静下来做事。
“你就是把这地踩出一个圈来,案子也不能马上就破,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么?”
陆长延此刻倒是有些领导的模样,对季奉言说的话不说温和,起码也是有些威严显出来的。
但他有威严是一回事,季奉言不服气是另外一回事,他此刻头发都要着急烧起来了,闻言瞪一眼过去,却又不动作。
“查,你就会说查,可这要从何处查起,那孙管家遇到的人每日数以百计,我如何找?”
陆长延闷声看自己手边的证词,那吏部尚书府中有嫌疑的人都一一审讯过了,可就是没看见什么不对劲的。
换言之,突破口就在这孙管家身上了,现在人死了,留下个不明不白的冤案,不知道好季奉言头疼,陆长延也为这情况的棘手连着熬了好几个晚上。
现在季奉言闹也是无济于事,他不理会了,责任是压在自己身上的,若是查不出,怕是自家也有危险,等下。
陆长延突然看着一段证词,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你们来看看,这人说的,装束奇异的人,最近可有在尚书府出现过?”
身边的小吏赶紧四散开来去翻查,算不上浩如烟海的证词里埋首了一个个眉宇紧锁的人,季奉言一看这架势,自己也不好意思继续什么都不做了。
待他凑上去看,陆长延已经圈出了这个人的所有相关信息。
什么身着黑白长袍,头戴羽冠,还有手里拿着会自己转的机关,凡此种种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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