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现实,问题不是出在诅咒上,而是这件戏袍本身。
杨逍将戏袍铺开,摆在桌子上,搬来凳子,严肃坐好,他要和戏袍里面的那个女人好好谈一谈了。
“姐姐,你这样不好吧,这种行为就好比是你有一张银行卡,我每个月都向里面存钱,可现在倒好,伱一言不合把卡冻结了,可那里面的钱是我的啊。”杨逍试图用道理感化好姐姐,“我承认吞噬的那些法器你也有出力,可你至少给我留一两件吧,要不这样好了,今天开始,你我分道扬镳,你给我把鬼灯笼和摄魂镜留下,最强的白衣鬼菩萨你带走,咱们也算好聚好散,不枉相识一场,如何?”
戏袍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如同一件最普通的衣服一样。
“差不多得了啊,我杨逍也不是吃素的,我可警告你,杨老还没走呢,你别逼我请他来收拾你。”杨逍见软的不行,就只能鼓起勇气来硬的,顿时拍案而起,气势拿捏得死死的。
下一秒,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邪风,戏袍飘动两下,突然从桌上滑落,这突然的变动吓得杨逍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唉别别别,有话好说,别动手啊!”
戏袍只是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发生,但这也让杨逍认清了现实,他拿这件戏袍毫无办法。
且不说请杨老来能不能打得过里面这位姐姐,就是一旦被杨老或纳兰朔发现大黑佛母教东南护教真人的法器居然在他手里,这件事本身就相当麻烦,一個搞不好,会为他带来杀身之祸。
别看现在杨老态度很好,话里话外都拿他当自己人,真要遇到了这种事,才不会为他说话,不把他当邪修一样剿灭就不错了,混体制内的要没这点趋利避害的本领早就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生气,肝疼,可杨逍又真不敢对戏袍怎么样,就连上去踩一脚都不敢,最关键的是他并不知道戏袍究竟要做什么。
窝囊。
睡觉。
在巡防署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了,杨逍简单洗漱了一遍,就躺下了,戏袍依旧塞回了背包里,但这次没有从前那么仔细的叠整齐,而是随便团成一团,就塞里面了。
可能是累极了,杨逍躺下后脑海里竟然破天荒的没蹦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来干扰他的思绪,很快,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平稳,终究是进入了梦乡。
他梦到自己在床上醒了过来,走下床,抬起腿,不受控制的一步步朝外走去。
推开门,离开房间,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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