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为什么叫做使徒吗?”
“因为我们每个被卷入噩梦世界的人都背负着一种使命,我们要在噩梦世界中寻找到能彻底结束噩梦的办法,否则我们的结局都是死,不过或早或晚而已。”说起这些贝贝表情明显严肃起来。
类似的话邝洪义也曾经说起过,他提到过一种方法,说如果能在噩梦任务中活下来十次,并且每一次都确保只能有自己一人存活,那活下来的这个人就可以脱离噩梦世界,永远。
贝贝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这不过是谣传罢了,反正我是不信的,我们追求的是彻底结束,就像是斩断现实世界与噩梦世界的联系。”
身体前倾,贝贝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队长,你知道邪修追求的是什么吗?”
“他们疯了,居然想利用怨眼,利用噩梦世界,他们秉承着噩梦世界是神的怜悯,是神对这个世界的恩赐,这会让他们的精神得以永生。”
“他们期待着与自己的怨眼达成某种精神层面上的共鸣,据说强大的邪修甚至可以在自己死后,仍将少量执念寄存于怨眼中,这样无论后来谁得到了这件怨眼,都会被这缕残魂所指引,走上一条与他相似的路。”
“当然,这条路异常艰险,可如果能一路走下去,那么这个人就会与死去的邪修越来越像,最后两人合二为一,这名邪修也就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永生。”
这些话听的杨逍冷汗直流,这怎么和自己的遭遇如此相似,他忍不住偏过头,双肩包就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里面装着那件戏袍。
似乎也发觉自己说的重了,贝贝解释:“不过队长伱别担心,那种层次的怨眼我们根本没机会拿到,怨眼也挑人的。”
回忆起和言真道人见面时的场景,在自己几次想要说出大红棺材的档口,都被一股神秘力量打断,那只无形出现的手捏紧了自己心脏,吓得他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那只手的主人,也是这件戏袍的前主人,恐怕就是个邪修,而且一定和那口大红棺材有关。
杨逍现在很矛盾,他非常想调查清楚这人的来历,可又担心被发现了真实身份,巡防公署里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当时言真道人的态度他看得明白,署里也不是铁板一块,有用的话那么大家都是朋友,可如果被发现自己有可能会被邪修影响,那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杨逍很快做出决定,除非必要,否则以后戏袍冥衣的变化都不要说出去,和署长也不能都说,等到自己完全掌握了这件怨眼,就算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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