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便聊聊而已,真的只是随便聊聊而已,不会有更多的奇奇怪怪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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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市市民杯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谢义新来到了花城市台协的办事处。
今天副理事长孙长河专程叫他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
“老谢,坐。”
孙长河年纪不大,早年也在国内打过一段时间职业,退役后就加入了花城市台协,最终坐到了这个位置。
谢义新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对着孙长河问道:
“今天叫我来,是为了市民杯的事儿?”
孙长河故作惊讶:
“你怎么知道?”
谢义新笑而不语。
“你猜对了一半,我听说,你在市民杯上,以消极比赛的名义,取消了两名选手的比赛资格?”
“没错,怎么,是许德海告过来了?”
谢义新略感惊讶,虽说许德海告过来的可能性确实是有,但是谢义新并不觉得许德海真的敢过来,难不成他有什么倚仗?想到这里,谢义新心里一沉,似乎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孙长河接下来的话稍稍平复了一下他的心情:
“没有没有,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你别瞎想。我提起这件事,不是为了责怪你,我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你这次这么坚决地判罚消极比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判罚。”
“坚决?必须要坚决!怎么,让我给个判罚还要抠抠搜搜,犹犹豫豫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这么坚决,是不是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证据?那实在是太充足了!现场的摄像头不说,我还有秦阳的一封亲笔信,详细记录了当时比赛的过程。怎么,你需要这些?”
“不是,我只是确认一下,避免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麻烦,有什么麻烦!没有证据又怎样?难不成因为消极比赛难以判定,所以就任由这些选手胡作非为?”
“前几年全国团体锦标赛上,不也是有一次消极比赛的案例吗?当时的比赛在副台,没有录像,事后多方论证,不还是确认了事实?”
“但这是全国性的比赛,那要是地方性的比赛呢?有多方论证的机会吗?如果没有,岂不就是对这些选手的纵容?”
“我跟你说老孙,对待这种选手,就应该雷霆出击,当场给到他们处罚,震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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