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州,临阳城。
狂剑派名下的酒楼当中,柴济与几名老友相对而坐。
其中就有当时九道原裂谷现世时,曾去凑过一番热闹的潘玉书。
另外几人,分别是狂剑派的代表,狂剑高徒怀星渊;壶州‘寒梅山’隐修,五品武评在榜宗师廉世昌。
以及一名看着至多三十岁的妇人。
这名妇人,显然才是今次相聚的真正核心。哪怕代表东家前来的怀星渊,在这名妇人面前也都表现出十分的尊重,不敢有丝毫怠慢。
至于另外三人,态度却各有不同。
柴济资格最老,对那妇人有些爱搭不理,潘玉书似是有把柄在人手上一样,连目光交汇都不敢,唯有廉世昌时不时与那位妇人闲谈几句,很是熟稔。
眼见闲话说得差不多,柴记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用酒杯磕了磕桌面,打断两人的谈话,似笑非笑道:“韦妙旋,你这么大张旗鼓,邀我们几人前来与会,总不可能是为了叙旧吧。”
“况且,老夫如今也是一把年纪,早该颐养天年,不掺和江湖上的破事了。你们古楼总不能连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拆了卖上几锭银子吧?”
柴济话音虽是讥讽,却也打破了桌上你来我往的试探。
廉世昌闻言,也不再开口,只是笑着端起酒杯送到唇边,显然是打算看一看局势再说。
怀星该年纪最小,辈分也低,只是被师傅派来作陪而已,自然没有发话的立场。
名为韦妙旋的妇人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潘玉书脸上。
而他这道目光对于潘玉书来说,简直比刀兵更加刺人,当即就有些坐蜡,别过头去讪笑道:“我今日也只是来作陪的,韦夫人可千万不要看我。”
“你做个屁的陪。”
柴济没好气地冷笑一声:“古楼发令,你这前任长老还敢不来?”
被爆破了心中的难堪。潘玉书清咳一声,摇头说道:“既然如此,柴老不若卖我个面子,先听听韦夫人要说什么也不迟。”
柴济不置可否道:“古楼是干什么的,用不着老夫给你们解释。监察司在南方与武盟联手的时候,第一个教训的便是那群人。”
“现在看来,监察司还是没给你们打痛啊。”
“柴老,您这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了。”
韦妙旋轻笑道:“监察司监管江湖,于情于理,都该与古楼打些交道,这是再正常不过之事,怎么到了您老口中,反倒把古楼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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