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动,有些惊讶,可随后转念一想,便又苦笑道:“看来小僧又欠了监察司一个大人情,胥先生,好久不见了。”
他微微欠身,这一次算是正式打了声招呼。
而摘下面罩的胥紫山笑了笑,“我们此行可不代表监察司,寂慈师傅不要乱说。”
就在这时,另一个黑衣人转过头来,也不知在念叨什么,好像骂了几句,随即道:“你就这么信得过这秃驴?”
“寂慈师傅是自己人,有何信不过。”
胥紫山的态度坦然,“更何况我们做的事,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听到这话,那黑衣人也是随手摘掉了脸上的面罩,一脸无语道:“之前我让你出手救他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胥紫山笑容一收,“少说那些废话。”
崔赋闻言撇了撇嘴,转而看向寂慈:“你这秃驴可别被他骗了,你的命不是他救下的,而是我救下的。”
寂慈面色庄重,合手言道:“二位皆是小僧的救命恩人。”
他虽然久居寺院,少涉江湖,却不代表不懂人情世故。
心知这二人在救下自己的过程当中,应该是有过一些分歧,但寂慈也没有傻到当面拆穿,而是顺着崔赋的话说道:“小僧如今深受重伤,帮不了二位太多,若有什么事,也请二位尽管吩咐,小僧自当尽力而为。”
“要不怎么说,还是你们大空寺这些和尚会说话。”
崔赋冷笑一声,略有讥讽地说道:“事情还没办,就先把责任甩干净了。”
说罢就转过身,随意招了招手,淡淡道:“放心,就算办不成这件事,也不会要你的命,跟上吧。”
这次寂慈也不再多言,默默跟在崔赋身后,同时也在暗中观察自己所在的这座院子。
这是一间三进的院子,即便寂慈运极耳力,也没能在周围听到任何的动静,这说明周围数里之内便只有这一间院子,位置相当的偏僻。
很可能是处在帝京远郊,为监察司所置办的隐秘藏身之地。
而随着崔赋与胥紫山两人穿过了前院,计时一抬眼便看到先前围攻自己的凶海会杀手,被结结实实捆在了水缸下。
只不过当时出手的四个人,有一人已经被他亲手杀掉,剩下这三人身上也都是布满伤痕,看起来极为狼狈凄惨。
从伤口来判断,寂慈能够看出这伤势应该是出自胥紫山之手,每一道剑痕都把控入微,既能让这三人失去行动能力,又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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