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命,稍作休整,同时命陆武和其他三位弟兄先去前方探路。
后者点了点头,喝了些清水,便朝着前方悄悄摸去。郑卫叮嘱道:“老陆,万事小心。”
陆武笑了笑:“放心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的雏儿了。”说着便将腰间战刀抽出,握在手上,甩动缰绳,朝着密林前方走去。
其余四十六人则下马,原地休整,同时洗涮马鼻。之后盘腿而坐,静静等待陆武四人返回。
卢怀远毕竟刚加入飞隼营不久,作战经验不足,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左右现在闲来无事,郑卫便回忆起当年刚刚加入飞隼营的趣事。
“卢老弟,你别看我郑卫不比你年长几岁,可我已是入伍八年的老卒了。当年刚刚加入军伍之时,还没有资格骑马演练,只能以步卒身份熟悉军阵,一天操练下来,浑身就跟散了架一般,第二天再穿上那身战甲,全身火辣辣的,刺骨的疼,晚上躺在床上,即便困极了,但全身酸痛,根本无法入睡,第三日早操,迟了一小会,便被校尉当成典型,当着全营的面拉出来痛骂一顿,我心里虽然不服,但看着营中那些老卒一个个昂首挺胸,也没了脾气,可心中不由记恨起那名校尉,到现在只记得他叫钱富,名字倒是俗气的很,之后一场大战,我自幼便喜欢舞刀弄枪,仗着有些武艺,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只为能率先登上城楼,立下大功,也正因如此,没注意到身后射来的冷箭,若非钱富一把将我推开,如今飞隼营可就没有我郑卫这号人物了。”
听着郑卫诉说往事,卢怀远饶有兴致。
又听郑卫继续说道:“那一战,我斩杀三名敌军,事后将敌军首级挂在马上,可心中却提不起半丝喜悦,更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唯有身后钱富那略显僵硬的冰冷身躯,让我感到十分沉重。”
听闻此言,卢怀远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郑卫苦笑道:“你猜的不错,钱校尉战死了,为了救我,被敌将一刀搅烂心肺,当场便咽了气。之后我被黄校尉看中,加入到飞隼营之中,入标第一天,便和赵标起了争执,我年轻气盛,不愿低头,虽被责罚,但事后仍是私下找到赵标,想要与他来一场单挑,谁败了,谁向对方低头认错。”
“我自恃武艺,原本信心满满,可却连赵标的衣角也抓不到,反被他放倒在地上数次,每次都爬起来,不管身上粘上的泥土,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直至我也记不清第几次被摔倒在地,终于没了力气,躺在地上,苦笑不止,不怕卢兄弟笑话,我老郑但是还滴了几滴猫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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