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最大,但情况尚不明确,无法盖棺定论。”
王维礼沉吟道:“孩儿与这位李先生并不相熟,只知道李先生原本是西平国谋士,却不被怒王重用,郁郁不得志,之后联合辽王区云溪谋反,灭了西平国,建立辽国,辽国坊间也曾私下议论,这位冬岳书院的得意弟子才是旧辽国真正的掌权人,区云溪不过是他的牵线傀儡罢了,之后辽国惨遭梁国奇袭灭国,是区云溪拼死才将此人救出,二人转而投奔了陛下,如此看来,先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出精心谋划的苦肉计,为的就是能打入我大楚朝堂内部,为梁国输送情报啊。”
王鼎仁叹道:“人心隔肚皮,这些事情的真相,又有谁知道呢,不过有军神亲自处理此事,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相便会浮出水面。”
见长子神色慌张,王鼎仁笑道:“你且放心,为父并未参与此事,更不会做那通敌卖国的奸贼,这一点毋庸置疑。”
王维礼这才如释重负,长长松了口气,又说道:“可即便如此,在真相大白之前,外人仍是认定咱们王家便是那泄露消息的奸细,这几日爹进宫路上可一定要加些小心,不如孩儿告假几日,陪在爹爹身旁,也好有个照应。”
王鼎仁虽觉此举更为稳妥,可仔细想了一回,还是拒绝道:“维礼放心,你的好意爹心领了,爹不信在这鄱阳城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谁敢当街行凶。你如今在大楚军中占的一席之地,爹很欣慰,待大军休整完毕,军神定会重整旗鼓,再次南下伐梁,大楚向来重武抑文,之后连连战事,大把军功等着你,只要你能保住性命,哪怕不立功,只要不犯错,我王家将来未尝不能出现第二位大楚军神!爹老了,以后王家就得靠你撑着了。”
王维礼正色道:“爹的话,孩儿记住了。”
对于这位长子,王鼎仁期望颇高,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道:“维礼,挑个日子,待上你弟弟,亲自去一趟飞隼营,此次这支大楚最为精锐的斥候军战死三十四人,算是近些年来最惨烈的一次,你和维义去向黄冲赔个礼道个歉,别让别人记恨,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在真相大白之前,要先自保,让这谣言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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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神府内,司空厉与李密先相对而坐。
看着这位已步入中年的无双谋士,司空厉抱拳道:“先生放心,如今朝中有奸细的消息已传得满城风雨,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相便能浮出水面,只不过要委屈先生,这些日子难免惹人非议了。”
李密先笑道:“无妨,为了你我心中的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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