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潜用的东西不一样,洞潜要用不锈钢挂式气瓶,我看这情况,一次起码要挂两个,咬嘴也要半开放式的,最大的问题在于洞潜比自由潜难的多,也危险的多,可能一不留神就挂了,我五岁的时候,教我游泳的师傅就是因为洞潜死的,到现在尸体还没整出来。”
“洞潜主要难在了哪里?这里除了云峰,感觉我们几个水性都还可以。”
“小萱你这话说的,我水性这一年来进步了很多,我也还可以好不?”
豆芽仔打了个喷嚏,抹了抹鼻子道:“上次羊尾洞的事儿忘了?要不是我都得挂了,洞潜的难点在方方面面,尤其是这种从没被人发现过的水洞子,总之,一两句话讲不清楚。”
此时鱼哥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
“既然这么危险,咱们可以用回声鸭怎么样?”鱼哥提议道。
“没错!怎么把它给忘了!”
我拍手道:“养鸭千日,用鸭一时!让它进去帮我们探探路,之后我们在看情况制定计划。”
因为这里太冷了,长时间待下去怕是有失温风险,所以我们在商量过后决定回去准备必要的洞潜装备,之后在带上了回声鸭过来。
返途时我搞明白了一件事儿,但又被另一件事儿搞糊涂了。
首先,在深坑底部有一层“盐状物结晶”,而水潭的水又是咸的,这似乎说明了把头的猜想是正确的,或许大概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老龙水库和黑水潭是互通的。
我搞不懂的地方在于,如果深坑和黑水潭曾互通,那山洞应该也灌满了水,在这种情况下,古尸在墙中是如何保存下来的?我敢肯定的说,那具古尸绝对没碰过水。
干千年,湿万年,不干不湿就半年。
如果古尸碰过水,早烂了。
所以我开始考虑另一种可能性。
墙中古尸,是否是在水干了以后,被人为的“移”到了这里?之前发现的旭日升红茶的空瓶子,可能就是当年做这些的人喝完留下的。
从山洞出来,将洞口掩盖好,我们提着大包小包下山找到了车。
“阿嚏!!”
我看着后视镜,冲豆芽仔说:“下水冻着了吧?回去吃点感冒药。”
“没事儿,问题不大。”豆芽仔摆手。
“我也有点儿头疼。”小萱说。
鱼哥道:“回去我熬些姜汤,喝点热汤在睡一觉估计就好了。”
“把头,咱们是直接回去还是去市里接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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