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告诉了一个人,”他说,“宫师姐。是她让我不要声张。因为不论是我,还是她,都对我们间的关系有所怀疑。她不愿让事情更难看,也怕打草惊蛇。”
梧惠的也并不饶人:“她就不担心有监守自盗的可能吗?”
话虽这么说,但梧惠马上就后悔了。是不是有些过头了?而且这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结果叶月君一开口,梧惠就发现,自己说得还是保守了些。
“而且如何证明你们两人没有合作呢?”
角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无奈的叹息。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想。罢了,我既然准备开口告诉你们,自是有这等心理准备。”
于是角将他和宫的猜测全盘托出。他发现埙消失的时候,的确是梧惠去往虞府的第二天。角盘点物资的时间并不固定,但三两天就会清点一次。恐怕“那个人”正是赌他没有检查的时候。可是第三天,埙就被还回去了。
“发现东西遗失,你竟然不驻守在原地吗?就算你要找大师姐汇报,剩余的时间,也该留在那里吧。”梧惠质疑道。
“不是说,怕引起那人的怀疑吗?我们本想观察几天,‘不经意’地发现异常。我甚至还放出了下一次盘点物资的时间,但那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结果我刚放完消息,东西就回归原位了……”
“看来那个人很了解你们。所以,应该不会是其他弟子。”
“将目标限制到五人之中……假设排除你和大师姐,就只有三人。”凉月君伸出三根指头,“再减去小师妹,只剩两人。”
“确实,那天那个人的背影,并不是那般瘦小的。”梧惠陷入回忆,“非要说的话,那人的动作很利索,体能也很好,我们追不上他。恐怕,是男性。”
“何况商对师父如此忠诚,不该怀疑到她身上。这么一来,只有一人洗不清嫌疑了。”凉月君说,“要将徵叫来问问吗?”
“他不在。”角摇着头说,“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们。”
凉月君回想着说:“的确,这孩子,对师父的许多方面,都颇有偏见。而且他很年轻,性格也有些极端,很可能被蛊惑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我能留在这里,正是因为欣赏彼此宛若家人般的默契。即使真的是徵,我也愿意相信,他并不想做不利于霏云轩的事——毕竟,只是‘借用’了法器。”
“我也是这么想的,才和大师姐做出不告诉师父的决定。师父已经很累了,我们不该在其他地方让她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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