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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我也要玩。”
朽月君指了指自己,跟上他们,殷红只是笑着说:“这次,您还是旁观的好。稍微让其他人有些喘息的余地吧。扑克儿还好,清点麻将的时候若对不上花色,可贵得很呢。”
看来这人耍那些不讲理的把戏,不止一次两次了。
羿昭辰跟着殷红、曲罗生走到附近的包厢里。他注意到,墙壁是吸音材质,地面也铺了柔软的毯子。这地方,能用来谈很隐蔽的话题。朽月君自然而然地挽上他的手臂,他总有些不自在。那两位牌友唯唯诺诺地跟进来,看着他们的眼色入了座。
这麻将的成本确实不低。不是简单的竹骨相接,而是轻巧的玉石雕琢。当然,只有背面那一抹翠色是,而且是较为廉价的种水,不然这一副牌怕是仅供收藏了。另一侧,则是洁白的赛璐珞,已经微微发黄,可能已经用了不少时日。
码好牌,丢了骰子,每个人又熟练地将牌从面前一字摆开。朽月君死死粘着他,还把刚才曲罗生手里那盘樱桃递到他面前。什么时候到她手里的?朽月君还用腻死人的腔调说:
“要不要来一颗呀?不知有多少漂亮妹妹这么喂过科长呢。”
少来吧。所剩无几的好樱桃都让她一个人给挑完了。
“别烦我。你最好不会报我的牌。”
“哎呀!说什么呢?这般缺德事我是从不做的。您对我误会也太大了。若是绯夜湾以这种无聊的手段敛财,未免太小瞧九爷的手段。”
“那还能有什么手段?”
殷红笑了。她率先丢出一张红中来,用做了红蔻丹的指甲掠过一样鲜红的唇边。
“您该不会想说,‘这怕不是法器的力量’吧?”
坐在对面的羿昭辰愣住了。不仅是因为天璇卿精确地读出了自己的心声。
这样的话题,即便是在包厢里,也是有外人在场的。是能直接说出口的么?
还是说,这两人根本就没活着走出这扇门的可能呢。
“我先得说明一点:赤真珠被好好地收着,离我远得很呢。您看我这身衣裳,哪儿有个能装东西的口袋?您一定也听说过我百战百胜的秘诀。但您不妨猜猜,这是如何做到的?”
“不止。我还听说过,你殷九爷是精通读心术的女人。”
如此说着,羿昭辰倒是没有显露出什么畏惧的神色。他只是普通地丢出一张牌来。
“哎呀,您该打那张白板呀?”
朽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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