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亲爱的。嘘,小声点,他们会把我当叛教者或是异端者抓起来的。是吗?发生过这样的事吗?哈哈哈哈,我不记得了。你是说监狱那次,还是精神病院那次?我知道,我会当心的,不必如此忧虑。”
他又转过身去,看向窗外。有一只无名的小虫趴在玻璃上。它有着透明的翅膀,整个身躯呈现青翠的浅绿。他伸出手指,隔着玻璃轻轻触碰它。小虫没有振翅离去,但似是受到惊扰,急促地向前两步。他蜷起指关节轻轻叩击两下,虫子猝然起飞。
“嗯,话说回来。这个无形的存在,不可视的上级力量,曾在幕后推动过世界各地的活动。他,或者她,最终选定在这个充满故事的伟大的土地……当然,其他地方还残存着可供追溯的蛛丝马迹。朋友,你认为是这个存在为世间带来了奇迹?我们并不那么想。也许在难以回望的更遥远的过去,从时间起点诞生的那一刻,‘魔力’,或他们说的‘灵’,就遍布人间的每一处角落。那位亡故的老友甚至认为,那存在将灵力从人间抹去。但为什么?”
他将窗帘拉起来。不过,仅仅拉上了内层最轻薄的纱帘。光仍然透进屋里,让室内陈设蒙上一层奶白色的光晕。他面对朦胧的窗帘,拢了拢浅金色的长发,又正了正镶着宝石的领结。他反复点着脚尖,心情看起来总是很好。
“我自己也曾想过,这位恍若神明之人,是否在人间拥有使者,或任命联络人。他们可能被称为妖魔,也可能是人类本身。呃,我不是说那些作恶的鬼怪,你明白我的意思。而这上级存在,在不同的文化中,也有不同的形象,但基本都与冥界挂钩。天堂,或者地狱。”
这些细微差别中潜藏的共通之处,让他几近兴奋到战栗。他又与兴趣缺缺的同伴讲上了好一阵,这才恋恋不舍地挂掉电话。但他的热情并未退却,不如说才刚刚燃起。他仍持续轻快地踮着脚尖,用指头敲打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视线穿透白色纱帘游移不定。
“萨满、女巫、阴阳师、占星术士……他们大抵相似,都切实存在过,且有迹可循。可是,对此埋没、贬低、遗忘、口诛笔伐甚至赶尽杀绝的,不也是人类本身吗。还是又要归结于,有谁根据什么的需要,在背后促成这一切。事到如今,还有谁说得清楚?”
他仍止不住地自言自语。用属于这片东方大陆的语言。
“星徒的概念……也很有趣。很有趣。在我们的语言中七星各有称谓,在东方的文化中则更丰富些。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巨门为法星,主阴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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