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乱了,不差这么一点。”
“呃,我承认屋里确实不太整齐,可我自个儿是知道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的。到时候能找到就成,不必大费周章地整理。但这砗磲珠子,您二位还是自行保管更妥当。”
莫惟明死死盯着他,一言不发。掌柜的像是心神领会。
“放心,就算是欧阳这样的老客户,今天的对话我也不会透露半个标点符号。小本生意也是有原则的。连你们来过这件事,都属于顾客的隐私。虽然你们什么都没有消费。”
“不好说,”莫惟明不依不饶,“这件事本身也可以是能交易的情报,不是吗?”
“嘶。您该不会是干这行的吧?”掌柜的眨巴着眼,“这么专业?”
莫惟明冷笑一下,倒是没笑出声音,但梧惠也听到一阵不屑的气流从耳侧刮过。莫惟明掏出钱夹来,从里面抽出一叠纸币,拍到桌上,眼不眨一下。
数都不带数的。梧惠看呆了。
“你让我觉得好陌生……”
掌柜的不为所动。他平淡地应道:“我不是这种人。”
正说着,先前那个黑头发的小丫头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她仍警惕地看着两人。为了和他们保持距离,她几乎是完全贴着桌子,一路将身子擦过来,若无其事地顺走桌上的纸币。接着她猛地转身,很快消失在一堆杂物后。
“咳。”
掌柜的表情有点僵硬,但他还是佯装无事地说:“总之你们完全可以把一万个心都装到肚子里。退一步讲,就算到了别的地方,人家蒙你们这是假的,中饱私囊,你们也不认得。我可是有贼心没贼胆,做不出这种昧着良心的事,砸自个儿的招牌。”
不知那女孩是不是他教的,反正钱是给出去了。他收了这个钱,莫惟明未必就能心安,但若不收,他心一定不安。这种无言的保证没什么法律层面的效益,却有种生意人特有的老练与暗示在,也难怪掌柜的开那个玩笑。但这一切,梧惠并没有看出什么眉目。
“那、那我先收着吧。”梧惠说,“万一启闻真问起来,我就说,值点小钱。”
“没什么事就快走吧。这儿没开窗,闷得慌。”莫惟明道。
你在家不也不爱开窗吗?梧惠将这番话咽了回去。
“是啊。今儿个就当交了两位朋友,还有什么小事就不收钱了。鉴宝、典当、开光、求符、算命、解梦、买线报、看风水、修机械、给孩子起名什么的,咱都能干。”
“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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