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错乱了。紧接着,寒觞说:
“……在哪儿?”
“什么?”
即便这样近,聆鹓也没能听清。他的声音太小了。
“问萤不知道在哪里……”皎沫轻轻摇头,“我们没见到她。”
“别灰心。一定就在朱砂漠的某处,不会太远。”凛天师安慰道。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然而在谢辙和施无弃眼中,另一位消失已久的不速之客出现了。朽月君慢悠悠地从妄语的身后出现,背着手,迈着一步步有些夸张的步伐,就这样来到几人眼前。他一只手上捏着那白骨的烟枪,闲的没事儿便在指尖转悠几下。
“因为他差点就要死了嘛。”
“什么意思?”
“就是快要死了的意思啊,”朽月君捏着烟杆在空气中点了又点,道,“真可怜啊,他岌岌可危的心态,你们谁都看不见,也都无人在意。看来兄弟的事对他打击实在太大,压得他喘不过气,却还要强撑着对你们说没事,佯装成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然后,你们一个两个就都真的信了,一点儿都不曾怀疑。不过,也该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父母在儿时死去,老人也被迫放弃自由,师门惨遭毒手,信任的兄弟背叛,还有再也拔不出的长剑……他究竟还有什么意志能拿来战斗呢?他没想过,你们也没想过。如今就连天降的礼物不知火也失去了。你说这要是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什么?”聆鹓惊异地质问,“什么叫,不知火……”
“所以说,就是失去了的意思啊。”
他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两指间捏着一片蓝色的、半透明的莲花瓣。那看起来不像是真正的花,而是灵力或说妖力凝聚的东西。他将花瓣凑到嘴边,轻轻一吹,再抬手让烟头接住那枚花瓣。紧接着,一团微小的蓝色火焰猝然烧起,又很快熄灭。从那里冒出丝丝缕缕的青白细烟,一股难以言喻的、形同海风的气息竟很快地被每个人察觉。
“你这小偷!”
“喂,你这丫头别污人清白好吗?”朽月君又晃了晃烟杆,“若不是我将崩溃边缘的他拉扯回来,现在他还不知迷失在什么地方。你以为施无弃是在你怎样的状态下借走那不属于你的影子?你们的状态危如累卵,灵魂濒临破碎。尤其是那些本不属于你们的外物、异物,在此刻尤为激荡,要冲破你们的桎梏。我要是不将不知火从他体内抽取,他整个人就要被这妖火烧成风一吹就消失的灰烬,你们便再也见不到他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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