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造成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而他也逐渐选择接受。若是过去的自己,他一定相信自己会和忱星这样的人相见恨晚,可现在则完全不同。
“我尊重你的想法。”最后,他只是这样说。
无关的话题扯得太多,连舍子殊也听不下去。两人的对话对她来说虽然字句浅显,内涵却一时难以理解。她不得不将话题带回正轨,让他们继续讨论本该讨论的话题。
“抱歉跑题。”忱星幽幽地说,“我相信你说的话。实际上,我正是通过……从山里发现的、你身上的羽毛,来确定你的方位。运气很好,你始终没有离开。”
“对我来说运气不好。不仅是我,还事关其他六道无常。”
“那么……你是否亲眼所见,莺月君伤害卯月君的事?”
“当然没有。我说过,我那时候赶不过来。”
“他晕过去了。”子殊“贴心”地提醒他们。
“有没有一种可能:伤害卯月君的另有其人,但留下让他人误以为是莺月君的信息。”
说实在的,泷邈有些恼火了。
“什么意思?你想说,卯月君是在骗我么?”
“没有这个意思。说不定,她也被误导了。”忱星抬起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她察觉到半妖的恼怒。“我的个人习惯,凡事多发散、多质疑。冒犯到你,我该道歉。”
“不用了。”泷邈冷冷地说,“反正也没什么诚意。我以前也如你这样,但现在不是。别总觉得全世界都想骗你,都想害你。”
“你大约是被卯月君护得太久了。”
“你——”
“好……那么,是莺月君做的,这句话是卯月君亲口所说么?”
“亲口所说。”泷邈试图让自己冷静,“悭贪之恶使与她联合,陷害于她,并趁机将琥珀拿走。卯月君的头颅……已经四分五裂,比如月君更加,‘离散’。一夜过去,她的口舌得以恢复,她只是说出那个名字。我不知是她不能说得更多,还是怕我冲动行事。直到她又在没有琥珀的情况下休养了很久,才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
“你们?”
“啊,是。”泷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还有个孔雀精。他是一方领主,也是……”
“孔令北?”
“你认识?”
“只能说,我知道。”她说,“我查过,家父……曾费尽心思,四处被骗,最终从他的手中得到了重要的法器,琉璃心。”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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