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种奇特的共鸣。
不过这种人向来具有迷惑性。像那样深沉而忧郁的男性总能吸引许多年轻姑娘的目光。仿佛这是某种稳重与才艺的象征,某种可以和人品相提并论的符号。吟鹓当然不是肤浅的女性,不会因此就为之倾心。
但那一瞬的异样究竟是什么?
吟鹓不再去想了。毕竟,那只是一位江湖过客,若不是老妇人今天随口提及,她早就将这个人抛在脑后了。想必她对堂妹说起来时,大约显得颇为在意,因为当时聆儿那孩子反应很大。想到这儿,她又愣了一下。实际上聆鹓没有比她小多少,她们几乎可以算在同一时刻出生,但由于自己下面确实没有妹妹,而双方的长辈又是如此教育她们,灌以“姐妹”的先后概念,才让她们二人的成长有了些许区别,所幸都是好事——至少不是坏事。
服了药,她一个人去镇上转转。这些药喝了几天,她还是觉得自己嗓子没开。离开那座山时凛天师也建议她不要总待在室内,要多出去走走,对心情和嗓子都有好处。她确实也该走走了,水无君替她找的这处安身之所很好,她十分感激。而水无君还有别的事要做,不得不暂时离开,她承诺会在忙碌的时候为她继续寻找办法。
镇子不大,吟鹓来到这儿的第一天老妇人就领她转过。这几天下来,一些固定的店铺她已经完全记住了,那些店主也很快眼熟了她,每天她路过时都会与她打招呼。
不过,今天有些特别。人们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每日准时准点路过的吟鹓,而是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有些人连自己的店面都不管不顾了。吟鹓自知与他们没有熟到一定地步,她本人也不是什么多八卦的人,好奇心不至于旺盛到参与其中的地步。于是她继续往前走,快要到城镇的边缘。到了这儿,平日她就该回去了,但今天没有。
因为她好像看到了镇民们谈论的焦点所在。
一座……小房子。
那个房子与镇子的住宿区比较远,不过也不是所有人的家都集中在一片,像这样零散分布的屋子也有不少。而那座房子,就是它们中最偏远的一个。屋子本就小小的,院子更是不占什么地方,什么都养不下,好像只是拿来证明这里是一处独立居所一样。她远远看到这附近也聚集了很多人,大家议论纷纷,对那个地方指指点点。于是她便走得更近,发现院子有被人破坏的痕迹。院外的栅栏断了不说,院内的草皮也被掀起来了不少处,地面坑坑洼洼,看上去遭受了一场不小的破坏。唯一一棵小树断了,露出白森森的木刺。地面上有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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