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
如月君伸手提醒,两位老爷们都扭过头,下意识伸出手去扶可能会翻下来的叶聆鹓。不过她很老实,毕竟没有药物解毒,身体仍无法恢复过来。
聆鹓不喜欢人们总把“死”挂在嘴上说来说去。有一段时间吟鹓也是这样的,在信里反复地说,教她寝食难安。她劝了几次,吟鹓便不提了,但她知道堂姐不一定是打消了念头,只是怕自己担心。所以她很不喜欢提到这样的字句,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太奇怪。
“没事,不必在意。我嘛……情况不太一样。听我说,我告诉你们了一个名字,对吧?”如月君——也就是如阿七摆摆手道,“你们大概以为这是什么绰号,毕竟无常没有名字。但并非如此,在我成为六道无常之前,是被人们如此称呼的,虽然从一开始我对这一切都没什么记忆,仅有一些怪异的、模糊的、不成型的印象。你们说过,我之前是巫女对吧?而对于这一切我连刚才那种印象也没有了,这具身体作为巫女身份的姓名被那位……唔,被奈落至底之主所剥夺,留下了这个名字。可能这个名字给我的记忆过于笼统,对那位大人来说,没什么处理价值。我也不清楚。”
“那你的身手,是在成为无常后练的了?”寒觞问。
“莫着急吗。我说过,死人不会再死一次——作为巫女的我很早就死去了,而对于‘阿七’的记忆有限,也是因为那些只是身体的记忆,我脑袋空空,不过一副行尸走肉罢了。这便是为什么我被打到也不会痛,即使超出肢体极限的发挥也不会停止。活着的人,做任何事都有个限度。比如你跑得太多,超过身体本能做到的程度,或是抬起了超过你本能拿动的重物,肢体的皮肉经脉都会拉伤、断裂,而在那之前的疼痛就是一种提醒。身体不允许人们做出本身所限制的能力范围。作为一个死人的我,又怎么会有这种限制呢?你们大概会称呼这样的死人为僵尸……严格来说应该是其中的不化骨呢。听上去是不是很厉害?”
三人都微微张大了嘴,为自己听到如此有理有据却天方夜谭的怪话惊异不已。但僵尸的比喻他们都能明白。被役使着袭击活人的那些死人,的确能爆发出他们生前也没有的力量。
如月君继续说:“你们知道吗?那个花魁——就是我顺手捞你们出来前对峙的那女人,她为什么发狂,我在看到那男人的第一眼就猜出问题所在了。”
“死、呃,尸体,问题……什么问题?”
聆鹓感觉有些跟不上如月君的节奏。她的语速很快,信息又给得很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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