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等咱们的头牌哪天有空了,我们再来也不迟。到时候,可莫要推脱。”
“好说!”
老鸨喜笑颜开,眯着眼接过了寒觞撒下的几粒黄金。另外两人一看就知道,准是他法术变的。说罢,他便拉着两人准备离开了。
“怎么了?”谢辙问,“忽然就这么走了?你也不怕那钱……”
“有问题。气味消失了。”
这令谢辙和聆鹓都心里发冷。虽然这店门一进一出只花了一小会功夫,但寒觞的几句话简直像是拿他们开玩笑一样。尸体的气息,说没有就没有了?出人命的事儿,这一来一去也太过儿戏,怎么是你嘴巴一开一合就能当没发生过?太奇怪了,但现在追问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何况,寒觞也没有拿他俩寻开心的理由。在这儿耽误时间可不就是慢性自杀吗?
“公子留步呀。”
温柔而轻盈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来,以特别的力道冲破店内的嘈杂,拦住了三人的脚步。这话简直像是特意说给他们听一样。还没出门,寒觞猛然回头,看到二楼栏杆上多了一张妩媚的面孔。她穿着一身樱色与玫红为主调的礼服,材质看上去更扎实、更昂贵,样式也比其他那些莺莺燕燕复杂太多。她脸的脂粉上得恰到好处,身段修长,姿态撩人,全无那种急功近利的迫切感,但是……浓郁的烟火气理所当然地驱之不散。
穿着这样的衣服从四楼走下来,这么短的时间可以做到么?说实话,寒觞方才忙着与老鸨周旋口舌,没能注意到这个女人——大概便是所谓的花魁。何况,她除了比其他人更撩人些的相貌与姿态外,再无更过人之处了。只是她开口的那一刻,店里有一阵短暂的安静。男人们几乎都悄悄地吸口冷气,眼里不加掩饰的贪欲令人作呕。
“怎么,姑娘有特意留给我们富余的时间么?”
寒觞挑眉反问,身后的手暗暗抓紧了谢辙和聆鹓,示意他们不要声张,他来对付。
“上一个客人可不太行,不合小女的胃口。我方才无意听到您与妈妈的争执,觉得说不准、保不齐,您几位能与我说道说道。想要到小女的闺房里找什么人,不如亲自来看看。放心,上一位已经走了。”
“我还以为,您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姑娘,见了本尊却不如我想的那般恬静。”
公子我啊,不好您这口。行行好让我们打道回府成吗?钟离寒觞就差把这话写脸上了。
“小女会不会,您大可来瞧呀。”
这直白露骨的邀请简直像是把他们架在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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