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絮间的反射使然,还是其中的水母当真融化了,它如水胆一样稀世罕见。这可真是怪事,怎么会有树脂困住这深海之物呢?它如何成型,至今仍是个不解之谜。虽然这庭院的人都没见过那传说中的神秘珍宝,但我夫人听后是朝思暮想,寝食难安,现有的任何珠宝也不能哄她开心。我在兰绫镇一时没干出什么成绩,不能擅离职守,只得不断求助于有能力的人替我传达心意。为了从皋月君手中换得此物,我什么条件都能与她商量。”
三人听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聆鹓看了看另外两人,“你们觉得呢?”
谢辙和寒觞好像一时也没主意。说来是伉俪情深的故事,他们虽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都不是无情之人,多少会受到感触。霂知县期待地看着他们,三人有些犹豫。
“唔,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寒觞试探着问。
“大人,您的信也早就发完了。”一旁送手帕的人忽然这么说道。
霂知县一怔,一拍自己的手背,直直哀叹:
“唉呀,真是不巧。看来我得重新起草几封书信了。为表诚意,我自当亲自来写,只是时隔太久,需要重新斟酌字句。既然三位没有想好,不如先在府上住上一晚,待第二日再给个答复也没关系。你们意下如何?”
他的话很真诚,为人又算得上谦和礼貌,虽然一开始让他们有点不舒服,但三人还是不约而同地微微点头,应了下来。于是他们跟着霂知县上了楼,又被下人安排好客房。知县自个儿回屋重新写信去了,留下他们三个在一间宽敞的客房里讨论起来。
“我还是没想明白,他是怎么看出寒觞不是人类的?”
叶聆鹓这个问题,寒觞自己似乎是想明白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有些人天生灵根过人,有着常人不曾拥有的天赋。不是说他们就一定会什么法术,也可能表现在其他地方。比方说有人读书过目不忘,有人一生桃花不断;有人会很幸运,有人学什么手艺都特别快。而这超常的直觉,亦是其中一种。”
“灵根?”谢辙似是有些怀疑,“别是祸根就好。”
“喂,老谢,记仇可是你的不对啊。”寒觞倒是替知县打抱不平,“不就是没查出你什么吗?至于?你也不是什么排得上江湖风云录的奇人吧?”
“不,我怎么会在意这个。”谢辙无奈地摇头,“我是觉得他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你眼神不好使,也开始靠直觉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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