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界定?若是有人凭白受到污蔑,又该去何处说理?”
“那就受着吧。”陵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迦楼罗大人认定妖物高人一等,人类的道德品行便不再具备约束力。说到底,这些也不过是给弱者生存的借口罢了,可弱者生存的价值何在?受欺骗,受蒙蔽,受冤枉,降到每个人头上的可能都是一样的,也算公平。至于伸冤,是想都不必想的。说句难听的,妖怪以下的任何生灵,都是一视同仁的玩物。”
君傲颜的恼怒可压抑不住了。紧接着白涯,他也恶狠狠地一拍桌子,吼道:“这里到底把人命当什么?这就是鸟神定的狗屁规矩?在香神与歌神那里可不是这么回事!”
“他们有他们的规矩,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在歌沉国,我不也尽职地扮演一个本分伶人的角色么?现在我离开了歌沉国,回到这里。在什么地方就要听什么地方的规矩。”
“你又是什么人?这么说来,你一定是妖怪了。不然你怎么不觉得这规矩有多不合理!”
“合理与否,与你们一群外人没有关系。唯有吃了饭的人,才能评价这道菜好不好吃。要说合不合理,也要是规矩的受众来评价才是,轮不到你们。既然妖异和村民都不觉得有何不妥,那这规矩就该是被遵守的,没什么合不合理的说法。”
“你放屁!”
君傲颜的陌刀刀刃在瞬间贴上陵歌的脖颈,空气发出一声尖啸。陵歌微微避开,有些厌恶地想推开它,却被君傲颜抵了回去。白涯依然吊着脸,为傲颜抢自己戏份的事颇为介怀。
“甭跟她废话。我要是你,她的头已经掉到地上了。”
“凡事都诉诸暴力,也算是部分妖怪的特点吧。”陵歌歪着脸看他,“这里的许多人做梦都想变成妖怪。不论如何,祝你们一切顺利吧。你们要找的五霞瑛,在最大的矿脉——也是一处幽谷之中。就连许多妖怪都有去无回。但那地方,与迦楼罗大人栖身的圣殿差得远。不管你们拿没拿到东西,都不要惊扰他才是。这便是我对你们的忠告了。”
说罢,她站起身,绕过了君傲颜的陌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白涯两三步走到门口,也没打算追,只是四下扫了扫,最后抬头看了看上方。她去别的房间了吗?总不是跳上房顶了吧。但她一路上的气息与脚步,都不为几人所察觉。若是真正的妖怪,一定不好对付。
第二天一早,他们没有再见到陵歌,估计已经离开了吧。告别了妇人后,四人便急匆匆地要往深山里去。费了老大劲才给妇人讲明他们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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