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但他不在乎。
“真邪门了。”
“可不是吗。”
回去以后,白涯这么来了一句。祈焕大概知道他说什么,如此附和着。不如说,不论哪些事,从头到尾都奇了大怪。
但是,这之外几人再也没说过话了。除了两个姑娘因为其他琐事嘀咕了两声。要说松川阳给酒里下的药可真猛,他们都躺下了,才听到院里守卫活动的声音。虽然没什么过多的交流,至少,他们已经知道第二天该做什么了。
去拜见香阴教的教主,香神乾闼婆。
方法,国母已经告诉他们了,但她叮嘱几人,可千万不要告诉教主,是国母泄露给他们的。虽然这方法在香积国,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但这法子对异教徒与无信仰者的保密却做得很好,单单这点就足以看出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她说,也不能告诉香神,是别人说给他们的。那人是谁,若说不出个一二三,他们和不少被看不顺眼的教徒都要倒霉。
所以,只要让柳声寒说,是自个儿琢磨出来的就好。至于如何令教主相信她有这个本事,柳声寒倒是很自信。
他们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直到有人送饭来,他们才浑浑噩噩地醒来。饭后,几人简单计划一番,这才晃晃悠悠地出门了。
香积国对焚香很有研究。有些城邦的城主若是什么教徒,会命人在大街小巷修满供奉的神龛。不需要有多精致豪华,哪怕是个意思也成。而在香积国,虽然没有神龛,却在人走不出多远的位置就能看到一个香炉。当然,这香炉比教徒的手炉要大得多,通常是竹制或者木质的,多孔的结构更容易吸纳香气。在他们来到香积国时,偶尔就能闻到芬芳的气息。那些味道不尽相同,大多寡淡,或许是离得太远。香积国地广人稀,除非特别热闹的地段,否则香气飘散也就变淡了。
不过这段时间下来,他们都觉得,不止衣服,自己的头发里也渗透了怪异的香气。
参见香神有特定的时日,也只有一定地位的教徒才能见到教主本尊。但日子并不是“开不开门”的关键。你硬要进去,怎么都能进去的,只是对教徒有时间的限制。也好,现在去省得人太多,说不上话。
那些像是神龛的香炉,就是通往香神之殿的“门”。那里被人们称为香苑。只有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以及当天的戌时到子时之间,门才会打开。据说那是昙花绽放的时刻,有点昙花一现的意思。国母交给他们的香料,也有昙花的成分。
天已经黑了,他们特意找了一处偏僻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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