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了脚步,示意其他人也不要往前走。山海也不傻,他从一开始就在四处环顾,但由于对这里实在不熟看不出什么,只知道是自己没走过的路。
“站住。你们到底把我娘安顿到哪儿了,”
“不远呀,就快到了。”席煜回过头,表情上看不出异状。
“我的房间不能给她住吗?为什么一定要安置到这么远的地方?”
“哎呀,因为有规矩嘛。你说的可是新修的主宅?虽然我来时就已经有了,不过我师父说,只有按身份往下排的弟子才能住进去。虽然是您母亲,也不能就这么请进去呀。”
“客房呢?当年不是还有许多给客人的空房子。”
“那里住的都是些外门友人,没什么规矩,不适合让老人家和他们住一起。”
黛鸾想了想,问她是不是指那些非本门的巡逻者,席煜说是。慕琬想起这事儿就头疼,又问她说:
“我明白了。可即使这样,我们走的也太远了。我不确定今天我们还来得及回去。何况这里地势差,人迹罕至也没什么路。我娘亲腿脚不好,你们也不怕出什么闪失。”
“话也不能这么说。”席煜解释着,“这里没什么人来,距离演练场也有好久的路,谁也不会吵到老人家休养生息。虽然她腿脚不便,但等到了住处你们就知道了。那儿有一处很大的空地可以遛弯。那屋子也是新修的,是专门给她盖的。”
听上去倒没什么不对。邬远归会有这么好心?虽然他们已经撕破了脸,但念在旧情上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他身边偏偏有那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妖怪,即使自己母亲是无辜的,也容易被利用被针对。她总觉得说得通,却又不觉得能说通。就是这样矛盾的心情伴了她一路。
“我感觉不太好。”黛鸾小声地对山海说,“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了一路似的。”
她声音很低很低,低得恰好只能让山海听见。她不想让慕琬稍微期待些的心情垮掉,也不想让池梨与默凉在这里就要与他们大打出手。
“剑在发热。”
好死不死,默凉突然这么说。这很容易引起旁人的警觉,黛鸾小心翼翼地问,这是否象征着什么。
“不知道。它偶尔会这样,像某种暗示。有时候剑发热后会发生坏事,就像某种警告,有时候什么也不会发生,空让我提心吊胆一阵。”
这规律池梨也没有摸索出什么。但她的表情也有些僵硬。她很想告诉默凉云外镜也在腰间发热,晓好像有什么话想对他们说。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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