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该做的事。
“我知道了。”凛山海说。
天色暗淡了些,天光像雾霭一样。几人坐在屋里,这才说完了过去的事。
“我还从未与别人提过。”池梨说,“本以为小凉会有些怕生的。”
“还好……”他小声说。
“所以其实您是雪砚宗真正的继承人?那,您知道您父亲的事吗……”
池梨脸上本就浅薄的笑容消失了。她微微点头,但没有说话。
晓替她开口:“虽然不至于怀恨在心……但她并不喜欢她的父亲。小时候,她是很盼着他回来的,可他总在外面,一天到晚不着家,答应陪她们的事也做不到。虽然她母亲是不恨他的,也不希望她恨。很显然,这做不到,谁又有权力去管谁的爱恨情仇呢。”
山海仔细想了想,她若不喜欢她的父亲,确实是正常的。毕竟那个男人,几乎缺席了她的整个童年。她是没有义务为雪砚宗、为父亲留下的东西做什么,他也没有资格以此要挟,在情感上绑架她去做什么。
不如说,他抢先于邬远归他们找到云外镜,而云外镜竟与池梨——掌门的亲女儿,还活着——在一起,这已经是他相当意外的事了。不如说,从万丈深渊上跌落还苟活一命,这才是他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我的确不能强迫您做什么……”山海哀叹一声,“那么,在下有另一事相求。”
“你要找你的徒弟吧?”晓说,“一个姑娘,比阿梨小,比小凉大。”
“啊,是这样!”
“毕竟整片绢云山就你们两个活物……”
“她果然还活着。”山海松了口气,“真是太好了。那……她现在在哪儿?”
“在一座山洞里,和……大概是水无君在一起。”
“水无君?”
“嗯,应该没错。是伏松风待·水无君。我看到他身上的刀剑。”
“也好……”
确定了黛鸾的安危后,山海彻底放下心来。他希望能找到他们,而水无君精通锻造,大概能对这骨剑说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他还想要知道的是慕琬和无弃的下落。可一想起慕琬他自然而然会认为,她需要池梨和她回去。
他了解她,知道她绝不会想让雪砚宗落在那种人手上。
山海需要更多的契机。于是他试探着问晓:
“都说殁影阁也是知天晓地的地方,关于这诅咒,你们为何不去试试看?”
“殁影阁净会出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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