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信的去向”极月君对云清盏说,“不过你们还是得手了。所以现在,我打算赌一把。”
“赌什么?”段岳生接了话。云清盏也微微侧目看着他,不太清楚他打了什么主意。
“赌到底这对好姐妹,究竟真的以左衽门的信条为上,只身一人去交了任务,还是说……”
说罢,他取下身后一直背着的琴身,抱在了身前。
“段少侠,还请你……帮我保守一个小秘密。”
听、观、嗅、味、触。
人有五感,却不仅限于五感。
诚然,在失去其中的一部分后,相对而言人的其他感官都会变得更加敏锐。实际上,还有这五样之外的东西。极月君能“看到”信上的内容,用的并非是眼睛。
同样,有些声音,优秀的乐师们也并非用耳朵听到。
他需要……一些共鸣。这些箜篌的弦是很好的材料。他会将他所传达的信息,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告诉那位只身一人去上交信件的、听不见声音的清弦姑娘。
也仅仅告诉她一人。
段岳生完全没有明白。只不过,他看向云清盏的时候,总是依稀觉得她们有些不同。他说不上来是哪儿,或许是气质的问题,她眼里比起姊妹多一些胆怯,也多一分暖意,比起那过分冰凉的视线要柔和。
大概吧……或许是错觉。毕竟交换了衣服,他不也没有一眼就认出来吗?
他看着极月君——或许他一开始就认出来了。并且,靠的不是眼睛。
两人天黑时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带着那封沾了血迹的信。
段岳生第一个冲进房间,开口就来:“你们不知道极月君那小子居然——”
“咳!”紧接着是身后的一声咳嗽。
“居然……老厉害了!”
“山海不放心,出去找了你们”无弃接过段岳生手上的信,“这……有没有被换过?”
“如假包换。”极月君笑着说。
黛鸾还守在慕琬床边,她的眼神依然很空洞,像是所有的光都死在了里面。
“早上她们用药让她睡得更沉,无法醒来”施无弃解释着,“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山海或许过一阵回来。”
“对了,那个黑白色的小家伙呢?”
“喔,我取了符,它自己摁了爪印……居然就这么收到她伞里去了。”
“嚯,真机灵。”
叶月君回来了,但精气神也不太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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