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上午的培训尚未结束,薛安良的姐姐薛安宁就过来找他。
薛安良被卷入白慕山谋杀案,目前是最大的嫌疑人,身为姐姐的薛安宁得知此事之后,第一时间赶来南江。
许纯良等培训结束后来到党校大门外,看到停在外面等待的商务车,薛安宁站在车前等着他。
许纯良向薛安宁点了点头道:“久等了。”
薛安宁道:“我爸也来了,他在车上。”
许纯良来到商务车内,薛仁忠坐在车内,正在烧水泡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仍然能够保持淡定已经很难做到,由此可见薛仁忠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薛仁忠咳嗽了一声道:“许主任来了,这两天天气不好,我老寒腿又犯了,不能起身相迎,见谅。”
许纯良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薛先生不用客气。”
薛仁忠道:“安良的事情给你添麻烦了。”他已经知道昨天许纯良去见薛安良的事情了。
许纯良接过他递来的茶盏:“也不算麻烦,只是我也没能帮上忙,实在是不好意思。”
薛仁忠道:“安良是我安插在白慕山身边的眼线,我的目的就是想从白慕山身上得到《先天经》。”
如此开门见山的谈话让许纯良有些意外,证明薛仁忠已经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现在继续和许纯良绕弯子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许纯良道:“《先天经》是什么?”
薛仁忠深邃的目光盯住许纯良的眼睛:“许主任,你和安良之间的事情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恕我直言,伱不是普通人,你的医术要远胜许老先生。”
许纯良淡然道:“术业有专攻罢了。”
薛仁忠道:“白慕山当年劝许老先生捐出一大批龙骨,这些龙骨捐给东州博物馆之后没多久就遭遇了一场火灾,好巧不巧的是,同年还发生了一起盗窃案。”说到这里,他咳嗽了两声。
许纯良望着薛仁忠,心中暗忖,莫非他也是这起窃案的参与者?
薛仁忠道:“当年我有位姓黄的师兄恰巧参与了此案,他恰巧在甲骨文方面有些研究。”
许纯良开始有兴趣了,看来薛仁忠今天拿出了足够的诚意。
薛仁忠道:“他也是将我幽冥寒玉棺中解救出来的人,后来我们因为贪念带走了棺盖,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都中了寒毒。”
许纯良道:“他人还活着吗?”
薛仁忠摇了摇头:“除了我苟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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