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或事物的记忆与实际情况不符。
许纯良道:“你不用瞎琢磨了,等伯祖父下葬之后,我会查清这件事。”
许家轩道:“其实查清这件事很简单,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许纯良有些诧异地望着许家轩:“你好已经想到了办法?”
许家轩道:“我毕竟是拿过心理学硕士的人,我知道怎么利用普通人的心理。”
许纯良感觉许家轩越来越有意思了,微笑道:“说来听听。”
许家轩道:“说得再好不如行动,今晚咱爷俩配合一下,查清这件事的真相,不能让你伯祖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凌晨时分,古巷老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灵堂内亮着灯,起风了,夹杂着细雨落在帐篷上,发出春蚕吃桑叶般的沙沙声。
这个时候只剩下周家兄弟守夜。
周义文打了个哈欠,看到坐在他身边的周义武正打着瞌睡,用手肘捣了他一下,让他去检查一下长明灯,差不多该往里面添油了。
周义武有些郁闷地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添油。
周义文蹲下烧黄纸,嘴里小声念叨着:“爸,您一路走好,无论你对我们怎样,我们兄弟俩可都来了啊。”
周义武添完油,也过来蹲在他的对面往里面扔黄纸,拿起一张点燃的黄纸把烟点燃,却被烟迷了眼,扔下黄纸,一边抽烟一边揉眼睛:“老头子未必领咱们的情。”
周义文道:“他领情也罢,不领情也罢,咱们求个心安。”
周义武冷哼一声道:“他倒好,两脚一蹬什么事情都不管了,撂下一个烂摊子,留下这么多的麻烦还不得咱们兄弟俩处理?”
周义文道:“隔墙有耳,小心说话。”
周义武不屑道:“听到又怎么了?我才不怕他们。”他起身来到父亲的遗像前,指着周仁和的遗像道:“你要是真有在天之灵,动动脑子吧,仁和堂是你创办的不假,可发展到今日之规模是靠我们兄弟俩的努力,你凭什么将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留给别人?”
周义文虽然对老爷子也恨得颇深,但是他不至于像周义武表现得这样不敬。
周义文低声道:“义武,别胡闹。”
周义武道:“我胡闹也是他逼的,我真是搞不明白了,你以为咱们低头让步,就能感动许家人,许纯良就会将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你做梦去吧,咱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周义文道:“人言可畏,你也不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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