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神色悲伤,便转了口,问道,“正想问逸之你怎么会来鄞郡?”
夏云鹤回过神,简单说了自己被贬的事。
“原来是这样。”,郑冕道,“我久居山里,一心跟着张先生身边学医,朝野发生的事倒是不甚清楚。”
夏云鹤清了清喉咙,说道,“郑先生,我这次来一是为拜访张先生,二是为寻找一个名叫漆雕微的人。”
郑冕恍然道:“两天前师父他进山去寻草药了,也不知现在回来了没有,我陪你们一起去看看。”
众人边说,一边起身,一边向郑夫人辞行,郑夫人递给郑冕食盒,郑冕对夏云鹤解释道,“这两天师父不在,漆雕微的饭食由我们代管。”
又登了半个时辰的山,终于来到张素先生的住处,却见篱笆木门紧锁,郑冕唤了几声,听不见有人回应,他自言自语道,“怪哉,这门何时锁起来了?”
夏云鹤道:“张先生进山里两天了?”
郑冕道:“不错。”
夏云鹤看向傅三爷,“快将门打开,这漆雕微有癔症,别是出事了!”
郑冕也是知道漆雕微的,疑惑地“啊”了一声,说道,“癔症?从没见他发作过?师父也不曾提起这些,漆雕微只是失血过多,这一个多月,人也养回来了些,就是容易犯困,怕是睡太死,没听到我们的声音。”
“先不说了,快把门打开。”
傅三爷应了一声,从袖中抖出匕首,贴上木门缝隙,一使劲,斩断榫头,哗啦一下推开大门,就在木头篱笆吱呀打开之际,只听“嗖——”一声,一道残影直奔夏云鹤面门而来,得亏傅三爷反应迅速,挥动匕首奋力一挡,只听金石相碰,发出尖利爆鸣声,匕首直接被震飞,而傅三爷虎口也震裂,那枚暗器跌落在夏云鹤眼前,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林中闪过,几下不知去向。
傅三爷拾步要追,夏云鹤拦下他,“去屋里看看。”
门打开一瞬间,三人呆住,只见一个面色枯黄的汉子被吊在房梁上,他身体正下方是一滩暗褐色的血迹。
郑冕吓得大叫,食盒砰一声砸到地上,饭菜四溅,他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着,转身就要跑,傅三爷一把拽住他,眉间染上厉色,“你跑回去,我和公子怎么说得清。”
“先把人放下来,我去外面看看。”夏云鹤面无表情,攥紧拳头,起身去到院中寻了那枚暗器,只见是极其粗糙的铁制短箭,一拃来长,却将傅三爷的虎口震裂,可见使用之人用了多大的气力,亦或者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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