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这个思路首先就是错误的。因为目前来看,即使有些事情你觉得发生的可能性很低,你也是没办法确保这种最低几率发生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发生的。一旦你觉得低几率的事情却成为了现实发生的事情,那这种后果的严重性,相信你是可以想象的出来的。”
李粟生看了于日华一眼,心说我真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连想问题的思路都没于日华灵活全面了:“那你觉得眼下我最需要做的是什么呢?”
于日华说道:“我觉得吧,眼下四哥你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怎么想办法安抚住某某,也就是说你要先想办法还高明一个清白。这样子如果某某的目的仅是如此的话,双方也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如果某某对此还不满足,那问题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我们恐怕就要想别的招数了。”
于日华的这个思路应该属于当下问题的正解,就是不管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先做到我能做的,算是服软输诚也好,或者不管算是什么,反正我先展现出我的诚意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双方也就有了进一步协调的空间了。
但是对于李粟生来说,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找于日华还有一个另外的目的的,那就是要对方撤稿,从而安抚另外一个人高宏。如果他想跟某某服软的话,撤稿这种话也就无法再说出口了的。这可就有点让他左右为难的。
迟疑了一下,李粟生说道:“日华,这里面我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事情,那篇报道让我的一个朋友对我有所误会,我找你本来是想让对方撤下那篇稿子的,如果我先跟某某服软,那撤稿的事情可就没办法讲了,你跟某某那一边有没有能够说上话的人啊,想办法把我的意思递个话过去。”
于日华看了李粟生一眼,他知道能让李粟生紧张的朋友肯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这一件事情之中居然惹到了两方不可得罪的势力,这件事情听起来就很是麻烦的:“四哥,你现在究竟是在玩些什么啊?我怎么都有点看不懂现在的你了。”
“日华,回头我再找机会专门跟你解释一下这件事情,”李粟生苦笑着说,“你现在就告诉我,能不能找到递话给某某的人吧。”
“行,我试试吧。不过你最好别把能不能递话给某某作为前置条件,我觉得你现在就应该着手解决高明的问题。”于日华知道某某是包括他在内的人都不能十分得罪的人,而且他身上也是打着李一粟的烙印的,李粟生倒霉了,他也可能会跟着遭殃的,所以能不能撤掉那篇报道是其次的,主要的还是能不能安抚住某某,“这个才是当下必须要赶紧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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