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人气味被风吹散的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开车离开了这所学校。
不过就算是这个样子,他也没敢直接就回笙篁雅舍,而是开车去了豪天集团。虽然那个人已经跟他说了放手了,但是他却并没有天真的以为事情到此就了结了,天下就太平了。对一个还没有彻底摸清底牌的对手,他是不可能彻底放下戒备之心的。最起码他也要找人彻底查清楚这一次对上的角色究竟几斤几两。
到了豪天集团,他直接就去了陆丰的办公室,把那个人的名字和电话给了陆丰,让陆丰帮他查清楚能查到的关于那个人所有的情况。
那个人的父亲实在是太有名气了,陆丰一听傅华说到那个人的名字,马上就知道那个人的来历了:“傅董啊,你怎么跟这个人对上了啊?就我现在的印象中,这个人还是一个挺不错的人,出身高贵,但是却并没有沾惹上那些贵族子弟身上的纨绔之气。行事也很低调正派,我在报道中看到的都是他在谈自己父亲的一些旧事而已。”
傅华心说这家伙果然是厉害,把自己掩饰的太好了,居然连陆丰这种道上出身的人一听到他的名字,脑海里马上就出现了一个正面的人物形象。
“陆叔,你如果这么看这个人,就是被他脸上带着的假面具给骗了,”傅华笑笑说,“我想让你帮我查的,是他台面下的所作所为,据我所知,刘升建的死就是这家伙的手笔,所以我想要你帮我摸清楚这家伙的底牌。”
“原来这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啊,”陆丰有些错愕的说道,“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了,我无法相信他父亲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儿子。”
“他早就叛卖过他的父亲了。”
上到四五十岁的人对非常时期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记忆的,因此对傅华说的那个人叛卖父亲这件事情,陆丰倒也是有所耳闻的:“那件事情我倒是听上辈的老人说过一些的,不过我倒是认为事情发生在非常时期,他没能抗得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果都按照你这么去想,那么所有的叛徒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但实质上能够叛卖自己最亲的人,起码说明了两点,一点是这个人是很自私的,什么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作为最高的考量,即使是最亲的亲人,如果跟他的利益相互冲突了,也是可以被出卖的。”
“第二点是,他是一个软弱怕死的人,当痛苦超出了他的承受程度的时候,他就会选择任何可能自救的方式来进行自救的。”
“你分析得很到位,好吧,我会安排人进行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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