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守义就在傅华对面坐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又是一副在上位者的口吻说道:“你这里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啊,按理说你也算是大老板了,应该装装门面,改善一下办公环境了。”
傅华笑笑:“我算什么大老板啊,小虾米而已。办公室这里就是一个办公的环境而已,能够办公就行了,不是说你装的多豪华,人家就高看你一眼的,商人都是很精明的,你有多少斤两人家早就掂量出来了。”
“你还是那么务实,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孙守义笑笑说,“傅华,你知道我以前最讨厌你什么吗?你老是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似乎别人做了什么你都洞若观火,只是你不屑于拆穿而已。但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我之所以会那么讨厌你,首先是因为我自己做了不想让别人知情的事情,偏偏你又是一副什么都在你掌握的样子,那个时候,我不想讨厌你都不行的。”
傅华挑起眼帘看了孙守义一眼,表面上孙守义说的话和作的事情似乎都是正常的。但这个正常里面又透着几分不正常的味道,因为以前的孙守义是不会这么跟他敞开心扉的。孙守义是一个在仕途上颇多算计的人,一言一行都有其内在的考量。
有些时候傅华甚至觉得,孙守义和沈佳这对夫妻是一对生活在套子里面的人,他们的行为举止都是有其算计的。就算是他们在你面前敞开心扉了,也是为了取得你对他们的信任而表演出来的。所以孙守义这番剖析自己的话他也不清楚是真心还是假意,更不知道孙守义这么剖析自己所为何来。
“但实际上那都是我在自欺欺人了,”孙守义继续说道,“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真是傻瓜的,他们可能早就看穿了我内心在想什么,只是为了某种目的,才在我面前故作不知而已。从这个角度上去想,反而是你不粉饰自己行为的做法更为真诚一些。”
傅华真是搞不清楚孙守义来他这里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了,好像他现在的生活圈跟孙守义的生活圈都没什么交集了,就算是孙守义在他面前表演的再真诚,应该也没什么办法从他这里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利益的。
“真诚在仕途中可不是什么好品质的,”傅华笑笑说,“你不是逮到机会就把我从海川市赶走了吗?甚至事先连声解释都没有的。仕途是一个党同伐异的地方,大家都戴着面具生活,如果有哪一个人敢把面具揭下来了透口气,马上就会被视为异类的。”
“呵呵,带着面具生活,”孙守义笑着说,“你这话说的很形象啊,你让我想一想,我是什么时候给自己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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