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律师姓李,四十多岁的样子,说话口音是那种粤语普通话,他是早年广东闯南洋的华裔后代。是毕业于哈佛法学院的高材生,在纽约华人圈中是有很大影响力的,听到傅华想要跟他讨论案情,就跟他约了时间赶过来了。
“李律师,我估计现在您对这个案子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您觉得这个案子我有多大的把握能够胜诉啊?”
“这个只能是不好说,就我看到的对方提供的证据表面上是成立的,再是这个案子涉及到了军事机密,处理过程中会有很多对您不利的因素,所以我现在心中也没有底气跟您说,这个案子发展下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的。”
“您说的这些都是对我不利的因素,”傅华苦笑着看着李律师说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对我有利的吗?”
“能算得上对你有利的唯一一点是在这家的女主人身上,杰西卡的父亲是西区检察长所属的政党的大金主之一,检察长是一定要给他几分面子的,要是他不高兴了,转而支持对立政党,这可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这倒是让傅华有几分惊讶的:“美国佬也讲这种人情?”
在国内经常会有一些精英分子会讲美国怎么怎么好,什么事情都按照规则来,似乎美国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走后门的事情,傅华本身也以为他被保释完全是按照正规程序办下来的。今天听李律师这么说,却原来他也是走后门才获得保释的。
李律师笑了起来:“你可能是中国内的毒太多了,这世界上那有什么一点不讲人情完全按照规则执行的啊?不过我更愿意将这种人情视为一种利益交换,你能给他需要的利益作为交换,当然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看来这个杰西卡的父亲不仅仅是个商人啊?”
“那是当然了,在美国像杰西卡父亲这种大商人,都在某种程度上跟一些党派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关联的。在美国政治实际上也是一种商品,一些大的财团实际上都是雇佣着游说集团,为自己的利益游说议会或者政府,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政策。”
傅华笑笑说:“那是我太天真了。回头我真是要谢谢杰西卡了,看来这一次没有她出面为我担保,我现在已经进了监狱了呢。”
“这个你确实应该谢谢她的,如果哪天不是您找了她,我们现在就需要在监狱会见室见面了。”
傅华笑笑说:“好了,我们不去谈这些事情了,我们还是来聊聊怎么解决这个案子吧,李律师,您看这件案子有什么漏洞可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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