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山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要聘用一个人,是要看一个人的品质的,而品质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当然要从他的言行举止和面相上看出来。你知道曾国藩的冰鉴吧,冰鉴就是一部如何用人的书,其中面相就是一个很关键的内容,有时间的话你也可以看一看的,从中学学古人的用人智慧。”
傅华笑了一下,说:“这倒也是。不过这个顾惜言相处起来倒也还可以,我并没有感觉他有什么阴暗的地方。”
“我所说的阴暗只是我个人的一种感觉,并不是说这个人跟人相处的感觉就一定是阴暗的,我只是觉得这人的眼睛里面似乎有某种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冯玉山笑了笑说,“诶,傅董啊,你要聘用他对他个人事先做过一个详尽的入职前调查吗?”
“这个倒没有,”傅华笑了笑说,“不过这个人您可以放心的,他跟汤曼从小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汤曼对他知根知底,我觉得他应该是可以信得过的。”
冯玉山摇了摇头,看着傅华笑着说:“汤曼对他知根知底,可不代表你对他知根知底的。再说了,就我目前看到的这个人的履历,他是刚到北京不久的,此前他都是在上海和美国生活的,而且时间还很长,汤曼跟他这么长时间没有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他都做过什么事情,交往过什么人,有没有什么变故,汤曼应该都不清楚的,恐怕对他也难说就是知根知底吧?”
“傅董啊,这一点我就要倚老卖老的说你几句了,你这个人为人和头脑都是很不错的,唯一比较欠缺的是,太过于重视感情了,就这个顾惜言来说,你因为汤曼的缘故,首先心里就已经倾向于聘用他了,从而忽视了很多你应该重视的东西。你可要知道,在商业上太感情用事,可是很容易就栽大跟头的。”
冯玉山这么说,傅华就有些尴尬了,他知道冯玉山所说的倒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如果现在由他提出来要对顾惜言进行入职前调查,就显得他对汤曼是不够信任的,那他和汤漫之间的关系上就会变的尴尬起来。
冯玉山注意到了傅华神态之间的迟疑,就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是信任汤曼的,由你来提出对顾惜言来进行入职前的调查,你和汤曼之间的关系就不太好处理了。这样吧,既然你今天跑来征询我的意见,我就帮你尽尽力吧,这个坏人就由我来做好了,我找人对他进行入职前的调查。”
冯玉山这么说,也算是帮傅华解决了这个尴尬的难题,他就笑了一下,说:“那我就谢谢冯董了。”
冯玉山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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