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华按照预定的时间去了羊房胡同十一号,厉家菜没有招牌,只在小院门口挂个白底红字的小灯箱上书羊房11号,此外无与餐馆有关的标志。餐厅内有一张10人用餐的餐桌就占了屋内大半面积。墙上挂着末代皇帝溥仪之弟溥杰所书厉家菜三个大字。
冯葵还没有来,但作为主人项怀德已经到了,傅华笑着跟他握了握手,说:“项董啊,我来这一路上都在猜测,今天可是您做东,您会点什么菜请我们吃呢?究竟是会拣最便宜的点,还是会捡最贵的点?”
项怀德笑了,说:“你这是笑话我那次冯董请客的时候点了最贵的菜吧?”
那一次冯葵请客,项怀德虽然说他不敢铺张浪费,但点菜的时候,却是点了那家扒房最贵的菜的。当时冯葵是有笑他只为自己节俭,却一点不为别人节俭的。
冯葵这个时候也到了,她笑了笑说:“项董啊,傅华他不那是笑话您,而是好奇而已。说实话我也很好奇您会做出怎样的选择的。”
项怀德笑了笑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我点菜的理念了,在最好的饭店,当然是要点最顶级的美食了,所以你们今天有口福了,我点了最贵的一桌,满意了吧?”
傅华笑了笑说:“满意是满意,不过项董啊,为什么您今天会这么舍得啊?”
项怀德笑了笑说:“当然是有这么舍得的原因了,冯董,傅主任,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云中集团下周就要在香港借壳上市了。你们很快就会在香港股市上看到云中集团这个名字了。”
冯葵笑了笑说:“这可是大喜事啊,确实值得项董您下这么大的本钱请客。恭喜您了。”
项怀德笑了笑说:“这还是要多谢傅主任的,没他帮我牵线介绍我认识了江宇先生,我也许到现在还摸不着公司上市的头绪呢。”
傅华笑了笑说:“项董您客气了,我只不过介绍您认识了江宇先生而已,算是个中间人,其他方面一点作用都没有的。”
项怀德笑了笑,说:“你能让我认识到江宇先生,这就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我项怀德对此是十分感激。来傅主任,这第一杯酒我一定要敬你的。”
傅华笑了笑说:“项董啊,就不要说什么敬不敬,您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您的云中集团能够借壳上市,我和冯葵都是和您一样高兴的。来我们共饮此杯吧。”
三人就碰了一下杯,然后将杯中酒喝干了。放下酒杯之后,项怀德看了看傅华和冯葵,笑了笑说:“下周两位能不能在百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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