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事情告诉他,他一定会出手帮助你的。”
雎才焘就记下了林景涛给他的号码,然后看了看林景涛,说:“林叔,就您目前来看,我父亲这一次能够判多少年啊?”
林景涛皱了一下眉头,说:“你父亲这一次的事情比较麻烦,就起诉书中提到的这些,有几项犯罪的刑期都应该是在十年以上直至死刑的。”
“死刑?”雎才焘惊叫了一声,说,“他们不会判我爸爸死刑的吧?”
林景涛摇了摇头说:“才焘啊,你别紧张,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性,而非是一定就会这个样子的。告诉我他们是不会判你父亲死刑的,我分析他们会判你父亲几个十年以上的徒刑,然后合并在一起执行二十年有期徒刑。”
“二十年?”雎才焘说,“这么长啊?这是不想让他在短期之内出来的意思啊。”
林景涛说:“他们就是不想让你父亲短期之内出来的。你父亲倒也不用坐满二十年的,其间会有一些减刑什么的,不过最少也得十年之后才能有机会出狱的。十年之后,你爸就算出来,恐怕也不会再有什么政治影响了。”
雎才焘看着林景涛说:“林叔,您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爸少判几年啊?”
林景涛笑着摇了摇头,说:“别的案子我还能想想办法的,你爸这个案子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不但我没有,你换到任何其他的律师,也是没办法的。这个案子究竟要怎么判估计现在早就定下来了。”
雎才焘苦笑了一下,说:“我猜也是这样子的,高层那些人肯定已经研究过要怎么处置我爸了。”
林景涛拍了拍雎才焘的肩膀,说:“才焘,你也别太难受了,政治有些时候就是这么残酷的。”
晚上,在晓菲的四合院,傅华和胡俊森正在包厢里吃饭。之所以两人没在海川大厦就餐,是因为胡俊森说既然到了北京,就要找个接北京地气尝尝北京风味。所以傅华就把他领到了晓菲的四合院来了。
经过白天休息的胡俊森显得神清气爽,笑着说:“傅华,你找的这个地儿不错啊,青砖碧瓦、假山池鱼、仿古门窗、鸟笼、天井,确实给人一种北京民俗的风味。”
傅华笑了笑说:“这里是我朋友开的,当初她开这家酒店的本意,就是想要尽量保留一些老北京的东西。”
胡俊森笑了笑说:“你的那个朋友就是那位漂亮的老板娘吧?傅华,我看她跟你之间显得很亲昵啊。”
傅华笑了笑说:“我这个朋友是有些不拘小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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