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心雄啊,你这么说是不是我还要向你说声谢谢呢?”
雎心雄笑笑说:“我们俩就不用这么客套了,不过你如果非要坚持说谢谢的话,我也能勉强接受。”
傅华笑了:“雎心雄,想不到你这个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你自己的事情还苦不过来呢,还有心思替我操心,真是不知死活啊。”
“你又要讲笑话给我听了,”雎心雄笑了笑说,“傅主任,我刚刚才发现你原来是挺幽默的一个人啊。要不你跟我说说看,我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苦不过来的啊?”
“雎心雄啊,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傅华笑了起来,说,“好吧,既然你想听笑话,那我就讲个笑话给你听吧。你不会是认为黎式申留下的东西不在我这里,你就万事大吉了吧?”
雎心雄笑了,说:“你说的这个问题我还真想过,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那件东西的作用其实是可大可小的,落到一个平民百姓手中,不但不能有什么用处,反而对他是有害的;只有落到像杨志欣这种跟我势均力敌的对手手中,它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而现在显然杨志欣是没得到这件东西的,所以我真的没必要担心什么的。”
傅华明白雎心雄想表达的意思,雎心雄现在是嘉江市书记,位高权重,一个平头百姓想靠一张内容苍白、很难找到佐证的批复就把他推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说别的,单单就靠一个平头百姓的力量,这张批复根本就无法送到有权惩治雎心雄的部门手中,更谈不上惩治雎心雄了。
这张批复只有落到杨志欣这些能让它为北京的高层所知的人的手中,有杨志欣施加他的影响力,雎心雄也才有可能被相关部门惩治。所以雎心雄说他不用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傅华也觉得雎心雄的说法能站得住脚,但是他却不想让雎心雄这么嚣张,就冷笑了一声,说:“雎心雄啊,你是不是也太小看黎式申了?你和黎式申共事多年,彼此对对方都应该很了解的吧?你觉得黎式申如果要留下一个对付你的东西,会让这个东西无法发挥它的作用吗?”
傅华相信他这话一定会让雎心雄紧张起来的,不用说雎心雄了,就凭他这个只跟黎式申打过几次交道的人,也知道黎式申绝非是一个凡庸之辈,他是做事是一个很有条理,很有智谋、很周详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大整顿活动中那么深得雎心雄的信任。
这样一个做事周详的人,要留下一个用来保命或者报复的东西,事先一定会经过深思熟虑,然后做出周详的安排的。傅华就凭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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