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了笑说:“愿闻其详啊。”
雎心雄笑笑说:“很多人都以为像我这样的家庭出来的人最初的理想一定是是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
“难道不是吗?”傅华笑着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雎心雄笑了笑说:“还真不是,其实我最初的理想是像现在胡瑜非那个样子,做一个成功的商人,让自己赚很多的钱,成为一个富可敌国的富翁。我做生意很厉害的,在学校的时候我就跟同学做生意,将家里的军装军大衣什么的我都拿出来卖给他们,也算是赚了不少钱的。”
傅华笑了起来,说:“这我还真看不出来,我真想象不出您跟同学卖东西收钱的样子。”
雎心雄笑了脸上浮现了神往的神情,说:“其实人都是一样的,别人买东西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的啊。”
傅华笑了笑说:“那您后来为什么不走从商这条路呢?以您家庭的资源,您不难做到现在胡瑜非的天策集团的程度的。”
雎心雄有点不屑的笑了笑,说:“天策集团算什么,我真要做的话,肯定会比胡瑜非要做得好的。我之所以没有走上从商的道路,套用你一句话,就是命运的安排了。诶,我父亲在那些年非常时期的经历你应该也知道些吧?”
傅华点了点头,说:“这我知道,您父亲在那个时期受到过非常大的冲击。”
雎心雄说:“是的,那是一个谁都无法幸免的时代,我父亲在那个时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受他连累,我也从社会的宠儿一下子变成了黑五类,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从天堂到了地狱。也就是在那个时期,我改变了我最初做商人的想法,我决定只要有机会,我就选择从政,而且我还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冲刺到政坛的最巅峰。”
雎心雄说到这里,转头看了看傅华,说:“你知道是因为什么让我有了这个想法了吗?是因为我看到了权利的强大的力量,最巅峰的权利可以创造一切,也可以摧毁一切的,甚至可以改变现有的社会秩序。而商人即使赚取了天大的财富,在权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
傅华也承认财富在权力面前是不堪一击的,尤其是在那无序的时代,个人拥有的财富不受保障,随时都是可能被权力的车轮碾成碎片的。
雎心雄继续说道:“所以当我父亲被恢复职务之后,问我今后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告诉他我要从政。我父亲对此也是赞同的,他也是期望雎家能出一个承受他政治衣钵的人,于是我就在他的安排下,去了东海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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