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当时也就是就事论事而已,并没有要为罗宏明声张正义的意思,而且这罗宏明据说实际上是跟雎心雄有所勾结的一丘之貉,只是因为争风吃醋跟雎心雄闹翻才会被雎心雄迫害的,并不是什么好货色。
因此傅华对罗宏明并没有什么好感的,就笑了一下说:“罗先生客气了,我只是提了你这件事情,并没有真的帮到你什么的。”
罗宏明说:“谢谢是一定要的,我知道雎心雄在国内还是很有势力的,敢当面去质问他我的事情的,傅先生还是第一人,这个意义重大啊,说明国内也有不怕雎心雄的人啊。”
傅华笑了笑说:“雎心雄本身就没什么可怕的啊,他是国家任命的干部,也必须要遵守国家的法度,他如果是违反了这个国家的法度,也是要受到必要的惩罚的。所以我对罗先生你的行为是很不赞同的,你为什么不回来讲清楚呢?”
罗宏明苦笑了一下,说:“我没那个勇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能讲清楚吗?司法部门都掌握在雎心雄那混蛋手中,特别是那个公安局的副局长黎式申,更是雎心雄那混蛋的一条忠实走狗,雎心雄让他咬谁他就咬谁。嘉江市被黎式申害到的人可不是小数。如果我落到黎式申手中,可能还没等我讲清楚,我就没命了。所以我只能滞留海外。”
罗宏明所说的可能还就是真的,傅华对此倒也不好再讲什么了,就说道:“是这样啊,那我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罗宏明说:“是这样子的,我知道傅先生是一个能为我这样的人仗义执言的人,我就想请傅先生帮我一个忙,帮我递一份材料给纪委那边。”
傅华愣了一下,想不到罗宏明手中还保留着什么重要的材料,就说:“什么材料啊,是雎心雄的吗?”
罗宏明说:“不是的,雎心雄那混蛋狡猾得很,收受贿赂什么的从来都是要经过别人的手的,出来玩女人也要他的秘书先检验一下场所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确信没有了,他才敢玩,所以我手里没有他犯罪的直接证据。”
傅华说:“不是雎心雄的,那是谁的?”
罗宏明说:“是黎式申的,我跟你说傅先生,这里面我最恨的人就是黎式申,我对这家伙可谓是仁至义尽,好多送给雎心雄的东西,我都给黎式申也备一份的,甚至送给雎心雄的女人,这家伙也要先抽头的。谁知道这家伙最后还是帮这雎心雄来害我。”
“先抽头?”傅华有些惊讶的说,“罗先生的意思是送给雎心雄的女人,黎式申要先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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