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声招呼。琛哥的面子也够大的,院方直接去机场接的人,直接就让金达入院治疗了。”
胡瑜非转头看了看胡东强,笑了笑说:“东强,你觉得傅华这是玩的什么把戏啊?”
傅华知道胡瑜非这么问胡东强是有要考量胡东强的意思,也就不说话,笑着看胡东强怎么回答。
胡东强沉吟了一下说:“难道说傅哥这也是报复金达的手法之一?”
胡瑜非笑了笑说:“东强啊,好好跟傅华学学吧。还有什么能够比让对手不得不接受你的恩惠更让对手难堪的了?金达现在这个状况已经是没牙的老虎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像以往那样针对他,别人会觉得你不够厚道的。倒是像傅华这个样子,既让对手难堪,又给了社会公众好的观感,一举两得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胡叔,我没这么聪明的,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老领导曲炜让我这么做的。他觉得我导致金达中风让我的形象受损,这一次帮金达安排治疗也是一种挽回形象的举措。他是希望我能做回原来一个好人的本分。”
胡瑜非笑了起来,说:“他让你做的这件事情是对的,但是对这件事情的定性是错误的,你这哪是做好人啊,如果我是金达,我会觉得你这是对我的羞辱。”
傅华笑了笑说:“金达感没感觉被羞辱我倒不知道,但是我确实知道他并不感激我是真的。”
胡瑜非笑了笑说:“做官又不是做善人,你要那么多感激干嘛?诶,傅华,你选择这个时间点离开北京去海川,是不是想避开孙守义啊?”
傅华点了点头,说:“也有点吧,孙守义现在是新科的市委书记,风头正劲,我还是避其锋芒的比较好。”
胡瑜非笑了笑说:“你能避开一时,可不能避开一世的,你下一步对他可有什么打算啊?”
傅华摇了摇头说:“我还真的没什么打算的,看情况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胡瑜非笑了笑说:“你这个态度还是有点消极啊,等人犯到你的时候,你再去还击可就被动了。下棋讲究争先,落后一招可是缚手缚脚的。”
傅华笑了笑说:“胡叔,你可要知道,有些时候台面上看得到的领先不一定是真的领先啊。”
胡瑜非看了看傅华,笑了起来,说:“呵呵,这倒也是。”
第二天一早,傅华和胡东强以及天策集团的一班随行人员就飞了海川了。上午十点左右,孙守义去了驻京办,他知道傅华已经带着天策集团的人去了海川。他来驻京办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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