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分为二来看待的。诚然现在行业很不景气,在这个时候还要上规模,似乎是自寻死路。但同时您也要知道一点,那就是在这个时候上规模可是成本可是最低的,花同样的钱我能做的事情更多,这么算一下帐,我可是赚到了。”
傅华对项怀德的看法可是不敢苟同的,他笑了一下说:“你上规模的成本再低,行业景气不好,你赚不到钱,最后不还是亏本的吗?”
项怀德笑了笑说:“行业不会总是景气不好的。我分析过织布行业的景气状况,发现景气是有周期的,我感觉这一轮的景气差很快就要过去了。而等市场转好之后,我的规模已经上去了。傅先生可能也知道,一个行业当中往往是老大通吃,到那个时候我就是想不赚钱都难的。”
不得不说,项怀德这个思路是想人之未想,另辟蹊径,但是细琢磨却又感觉他的想法却有合理的一面。而且眼光看得很远,居然看到景气恢复后他们集团的发展,傅华越发觉得这个家伙不简单。国内的企业家中,像这样有战略眼光的真是很少见的。
不过即使这样子,傅华也并没有吐口说要帮项怀德引荐江宇,项怀德倒也挺有君子之风的,见傅华为难,也就再也不提这件事情了。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傅华的被免职上。
项怀德笑了笑说:“傅先生,您这一次究竟是为什么被免职的啊?”
傅华笑了一下,说:“惹了一点小麻烦,不说也罢。”
项怀德笑了笑说:“说来听听嘛,也许我能帮您把问题解决了呢?话说我在东海省高层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傅华就知道项怀德这是想要曲线救国了,项怀德是想要通过先帮他解决问题,然后让傅华感激,就不得不引荐江宇给项怀德认识了。
傅华是不愿意这么跟项怀德纠缠的,就笑了笑说:“项董有心了,不过我现在自己正在想办法解决呢,就不劳项董费心了。”
项怀德笑了一下,说:“傅先生既然不需要,那就算了。”
吃完饭之后,项怀德就和傅华、冯葵分手了,他在北京还有很多事务要忙的。傅华则开车送冯葵回家。
在车上,冯葵笑了笑说:“老公啊,项董求助你的事情真的很难吗?”
傅华笑了一下,说:“这里面灰色的地带太多了,香港的那帮人运作起来可是一系列,环环紧扣,每一个环节都是要确保不出任何问题的,所以他们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我跟那个江宇也就是一面之缘,你让我去介绍项董给他认识,人家搭不搭理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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