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对付金达的。相对金达来说,我现在势弱力单,根本就无力跟金达直接对抗。汉杰父亲那边只是我想动用的一方力量而已,我还需要动用其他的力量给他提供协助,让他有足够的能量把金达给我狙击下来。”
冯葵说:“这个其他的力量你有想法了吗?”
傅华点了点头,说:“我有,不过这件事情要怎么去做我还没想好。你知道这里面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就是不论做什么、怎么去做,我是不能站在前台的。”
冯葵笑了笑说:“是啊,官场上可是不喜欢那种揭发别人的官员的,你如果还想留在海川市的话,确实是不适合站在前台的。”
这一晚傅华就留宿在冯葵的闺房里,郑莉那边一直也没动静,应该还是不知道他回北京了,否则看到他带回家去的物品,应该是会打电话找他的。
早上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冯葵简单的做了一点早餐,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坐下来之后,傅华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苦笑了一下,说:“现在的人好现实啊,我被免职了,居然连电话都不打一个过来了。”
冯葵笑了起来,说:“怎么老公,那个小破官丢掉了,就这样子让你失落啊?”
傅华笑了笑说:“也不是了,就是忙惯了的人一下子闲了下来,有点不适应。”
这时手机却突然就响了起来,倒把傅华给吓了一跳,手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冯葵笑了一下,说:“真有意思啊,我看跟雎才焘赌两千万的时候,眼睛连眨都没眨。这个时候却被一个电话给吓着了。”
傅华笑笑没说什么,看看来电显示,是丁益打来的,就接通了。丁益笑了笑说:“傅哥,你知道吗,金达书记住院了。”
傅华愣了一下,说:“奇怪,我在海川市看到他的时候气色还很好啊,怎么就会住院了呢?”
丁益笑了笑说:“这件事情是很蹊跷,据说当时金达书记正在听一位下属汇报工作,不知道是谁发来了一封短信,他就看短信。结果一看就大怒,嘴里嚷道局趣辕下驹耳,你才是局趣辕下驹呢。然后就狠狠的将手机摔倒了地上,将手机都摔得四分五裂。然后就嘴眼歪斜,人软软的倒在地上了。”
丁益说的金达这个症状傅华多少也了解一点,他惊讶地说:“金达中风了?”
丁益说:“对啊,他被送到医院急救,医生确诊说金达是轻微中风,是因为暴怒造成的情绪波动影响下形成的脑血栓。幸亏发现的及时,打过通拴针之后,状况就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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