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一定会招致非议的。所以还是不要专门点出哪一个人比较好。”
金达一想孙守义的顾虑倒也不无道理,他出面让陈昌荣控制办案范围,本来就是不应该的行为,如果不涉及具体的案子,还能勉强说他是在为整个海川市的政局设想,是一种因公行为,虽然不应该,但是勉强还能解释得过去。但如果涉及到了具体的案子,涉及到了某个人,那真是不好解释了。
金达笑笑说:“也只好这样了,看来束董要自求多福了。”
孙守义笑笑说:“我觉得这倒不需要为他担心,束涛这个人也是成精的人物,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如果这么小的一个坎他都迈不过去,那他的城邑集团早就倒了。”
金达笑了笑说:“这倒也是,这家伙当初跟张林、莫克折腾出来那么多事,也没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如果这一次他过不了,那也是他活该倒霉了。”
孙守义笑笑说:“他倒不倒霉都不关我们的事,氮肥厂地块开始竞标的时候,我就交代过他,我们基于扶持本地企业的目的可以支持他,但是其他的什么事情都要他自己去处理,现在是他自己的事情没处理好,倒了霉他也找不到我们的。”
金达看了一眼孙守义,说:“老孙啊,那如果最后束涛真的被确定有问题,那氮肥厂地块要怎么办?收回来重新竞标吗?”
孙守义说:“金书记,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吧。如果否定了这个竞标结果,等于是否定了一大群人的劳动成果。那个副处长也起不到影响竞标结果的作用,所以我认为还是不要去改变比较好。这个如果您不用担心外面的舆论会怎么说,这是市政府做的事情,有什么我会顶住的。”
金达想了想,觉得倒也是,氮肥厂地块都是在政府方面操作之下,真有什么议论的话,也会先冲着政府去。如果形势发展政府顶不住的话,那他再来出面也不晚的。另一方面不改变竞标的结果,也保证了束涛的基本利益,也不会让束涛跟孙守义和他冲突起来。
目前就海川的政局来讲,真是稳定压倒一切,金达也不希望再跟束涛之间产生什么矛盾。他已经跟束涛斗过不少回合了,深知这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金达就笑笑说:“既然你觉得没必要改变,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诶老孙啊,说说你在香港这一次的收获吧,那个吕鑫是赌船的船东,有没有邀请你上赌船赌几把,或者看看脱衣舞什么的啊?”
孙守义笑了起来,说:“金书记,我们边喝酒边聊吧,来来,我们喝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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