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是啊,那个时候我是泰河市的市长,而您那时是海川市的副市长。一晃这么多年了。”
金达说:“是啊,一晃这么多年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跟你很投缘,我们坐在一起谈工作,你让我感觉是一个很有报复很有想法的人,有原则有党性,我对你很有一种志同道合的感觉。但是今天,我在想再问你一句,你还是那个我刚认识的李天良吗?”
李天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对不起,金书记,我没有守住自己,这一次恐怕你要跟我受连累了,我是收了马艮山的钱的,这一次他要接任市委书记,更是一下子送了我一百万,要我一定要推荐他。”
“一百万,”金达疑惑的说,“不对吧,好像他从泰河市财政局一下子划走了两百万的。”
李天良说:“那一百万马艮山做了什么用,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是拿了一百万的。”
老李啊,金达有些痛心地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啊?枉我那么相信你,你的原则你的党性呢?”
李天良叹了口气,说:“金书记啊,我承认为我自己是意志薄弱了些,但是这也不能完全怪我的。”
“不能完全怪你?”金达惊诧地说:“那样怪谁啊?要怪我吗?”
李天良苦笑着说:“不是的,金书记,您不了解现在的官场风气。别的不说,从我担任泰河市市长开始,下面各乡镇和市属各部门逢年过节都有干部给我送礼送钱,手法五花八门,开始我尚能拒绝,但后来我拒绝了之后,那些干部就开始疏远我了,反而转去跟我的一些对手亲近。我在泰河市就备受孤立,后来我想了想,心说我这是何苦呢,好处没得着,还被人孤立了,这样下去,我要开展工作都很难。于是我就开始尝试着捡一些信得过的收了一些。结果发现不但收到了好处了,我在工作也好开展多了。从此我就开窍了。”
金达瞪了李天良一眼,说:“原来你是这么开窍的,你这窍开的可真是好啊。”
李天良苦笑着说:“整个官场风气就是如此,我如果不想做一个政坛孤鸟,我也只能同流合污,否则我就会很快被排挤出局的。”
金达说:“那你收别人的贿赂就不觉得烫手啊?你收了钱就能睡得着觉啊?”
李天良说:“开始的时候是有些心惊胆战的,有些时候还会做噩梦惊醒。但是后来,收的越来越多,也没有人找上门来查我,我的胆子就慢慢大了起来,觉得受了贿也没什么事啊,慢慢的还不满足于别人送钱给我了,还要想办法去跟别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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