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道长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也该离开了。”
束涛笑了笑说:“行啊,那就走吧。”
两人就跟无言道长道别,无言道长亲自送他们出了山门,站在后面看着他们上了车离开了,这才转身回去了。
在车上,孙守义转头看了一眼束涛,笑了笑说:“”束董啊,刚才我给钱的时候,我看那个无言道长是想都接过去的,你为什么不让他都拿去呢?我并不在乎这么一点钱的。
束涛笑了起来,说:“我知道市长不在乎这千千八百的,我是有其他的考虑,我担心是今天这里有人认出您来的,那样子您给他那么多钱就不合适了。您给他一百块,那只是一种游玩中的随兴节目;但如果您把手中的钱都给了他,就好像您对这一套很相信一样的。这要是传出去,对您可就不合适了。”
孙守义点了点头,笑笑说:“束董啊,还是你老到啊,考虑问题全面,我就没想到这一层去。不过那个道长似乎是很贪财的,钱没都拿到,他心里该不高兴了吧?”
束涛笑笑说:“那倒不至于,这家伙并不是糊弄人的,算是有点神通的那种,周围不少的老板有什么事情都愿意找他预测一下的,预测的结果都很准,因此给他的报酬也都是很丰厚的。按说您那点钱他不应该看在眼中的,不过您看得很准,这家伙就是贪财,看到钱不论多少,他都想要的。”
虽然束涛并没有明说,但是孙守义却听出了束涛的话外音,束涛这是在变相的说无言道长的预测是很准的,从而让他相信今天无言道长给他的解签应该也是准确的。
虽然孙守义始终觉得这个无言道长好像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他也知道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理论上这个无言道长没有仙风道骨,并不就意味着他没有预测准确的神通。再加上,在孙守义心中是期望这个无言道长的预测是准确的,那样子他接到的那封语带威胁的短信对他来讲就不会构成致命的伤害了。
这两方面的因素加在一起,孙守义就觉得没有必要非去质疑束涛的话了,他就笑了笑,没再言语。束涛也很乖巧的没去问他究竟遇到了什么难关。这也是束涛比较聪明的地方,他知道这些做官的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很和蔼,但内心之中却是忌讳很多的,其中最大的一个忌讳就是他们通常都不愿意让别人探知他们内心在想什么的。
官场上充满了勾心斗角,也充满了各种利益纠缠,这些官员们一方面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跟对手去博弈,另一方面也会经受各种财富或者女人的诱惑。这些人都是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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