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达想了想,他知道他必须保证这一次的选举不出任何纰漏才行的,孙守义说的也不无道理,便说:“行,老孙,我就按照你说的,跟天良同志好好谈谈。”
孙守义看了看金达,说:“那于捷副书记那边要怎么办呢?你跟他谈,还是我跟他谈?”
虽然摆平了云山县县委书记孙涛,但是孙守义始终觉得于捷是一个大问题,他觉得必须有人专门跟于捷好好谈一下。按道理上说,金达出面是最好的,但是如果金达不愿意做这个坏人,他就不得不亲上前线直接去面对于捷了。反正他必须在人大会召开之前,先挫败于捷,让他不敢再稍存破坏选举之心。
金达沉吟了一会儿,说:“老于这边还是我来谈吧,我是市委书记,跟他谈比较合适一些。”
孙守义就点了点邓子峰让他带回来的那封信,说:“金书记,我觉得可以拿这封信作为切入点的。”
金达对孙守义这么对他指手划脚下指导棋心里并不是很高兴,但是目前两人的利益一致,他也就把心中的不满暂时压了下去,点了点头说:“行啊,就按照老孙你说的来做吧。”
孙守义到此刻想要做的事情基本都落实了,心神才稍定,这时他想起了束涛跟他说的无烟观无言道长推测他这一次会有惊无险的安然度过的事情了,就笑着对金达说:“金书记,你信佛家道家那些大师们的预测吗?”
金达愣了一下,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老孙啊,你不会是找过什么大仙帮你算了一卦了吧?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没底,但是越是这样子的时候,你越是要让自己稳住。那种求神问佛的事情可不是你我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做的。再说如果传出去你找人算命,说不定也会影响到这一次的选举的。”
孙守义本来是想把无言道长的预测当做一件趣事跟金达说说的,也想借无言道长的预测帮自己和金达壮壮声色。但让金达这么一说,他就无法再提无言道长的事情了。也确实是,这件事情他有欠考虑的地方,如果无言道长帮他推算的事情传出去的话,会有人说他这个领导干部不信代表们,却去信鬼神的。
幸好孙守义还是有点急智的,他马上就扯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去了,他笑了笑说:“金书记您误会了,我是突然想到了当年主席的一段轶事,据说主席当初在转战陕北最困难的时候,曾经在白云山白云观抽过一只签。”
金达笑了,说:“对,对,我看过这个资料,那是1947年,主席、周恩来、任弼时及有关人员登白云山,那天正值白云山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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