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晶笑了,说:“傅华,你原来还挺绅士的,是不是就这样才迷住了郑董的女儿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其实也没有了,我跟我老婆相识的时候两人并不友好。”
方晶笑了,说:“是吗?究竟怎么一回事啊?说给我听听。”
傅华笑了:“说起来话就长了,恐怕你没这个耐心听下去的。”
方晶笑笑说:“你错了,对你和郑董女儿这段姻缘,我还真是很感兴趣的,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郑董的女儿选了你,而不选那个拽拽的家伙汤言呢?反正我们今天有时间,你就说给我听听吧。”
傅华笑了,说:“行,我说,那个时候我刚到北京来做这个驻京办的主任,需要建立一些人脉关系,我老婆的爷爷郑老是我们那里的老革命,很有影响力的。自然是我需要熟悉的人脉之一,我就想办法说动了郑老回去海川看看,我老婆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对我就大大的不满,认为我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考虑郑老的年纪和身体状况,就闯到驻京办找我大闹了一场。说起来挺好笑的,我那时刚刚接掌驻京办,对北京方面还是人生地不熟的,也想做出点成绩来给别人看,郑老是我那时好不容易才抓到的救命稻草,自然是没有放过的道理,就根本没理会她,把她顶了回去,坚持把郑老请回了海川。”
方晶笑了,说:“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原来也挺拽的,郑董的女儿你都能顶回去啊,汤言恐怕都没这个胆量的。”
傅华笑了,说:“那不同,汤言是爱之适足以畏之,而我那个时候对我老婆还没什么感觉呢,只是觉得她很没有礼貌。”
方晶笑笑说:“那后来呢?”
傅华说:“结果后来郑老还真是在海川病倒了,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我那时真是很紧张,就在病床旁边陪了郑老一夜,那一晚我和我老婆聊了很多,发现我和她很多方面都聊得来,也就对彼此有了好感。不过这种好感还仅仅停留在我们心中,并没有点破。”
方晶说:“据我所知,你这个时候并没有追求她,而是跟通汇集团的千金有了一段婚姻,我很纳闷,既然你们已经互有好感了,这里面有什么缘故让你们两个没有把前面的好感发展成恋情啊?”
傅华笑了,说:“你可能不知道:“”我出身贫寒,来北京的时候,我除了是一个小小的驻京办主任之外,基本上是一无所有的。像郑老这种家庭,对我来说是高不可攀的,我老婆如果不跟我主动有什么表示,我是不会有什么举动的。”
方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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